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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人一種現在還來得及的錯覺,盼望在最后失敗的那一刻會受到大人物給的赦免令,同時又憎恨著自己曾經有過的一切希望。
“你想怎么做?”田中佐治問道,他知道渡邊光晉把自己強行拉入復仇計劃,自然是要自己為他做一些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否則他在這個時候就不會主動聯系自己。
森下舊部的聯誼會?
別開玩笑了。都是雅庫扎,用暴力和鮮血來聯誼嗎?
戲還是要做全套才行,既然如此,田中佐治干脆地點題,這樣可以早點離開淺草,回家睡大覺。
渡邊光晉粗鄙的眉毛歪擰著,失去重心而搖晃飄動的靈魂表現出強烈的渴望欲望的情緒,他很討厭田中佐治自從歸順成田勝以來展現出的強勢形象。田中這種人,換了個主人后他的咽喉總是充血,年輕的肉體散發著不懂規矩的悶臭,高戴一頂無形的唯我獨尊的禮帽,令身居高位的中年人厭惡唾棄。
盡管渡邊光晉十分不喜,但在現在這個情況下,他也沒有計較這些,接下來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看向田中佐治,眼神兇惡,“你來這里就沒什么想說的,反倒是問我?”
田中佐治聽罷,心里樂得不行。他還以為渡邊都計劃了些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哪知道他自己連草稿都沒打好,就這么拿起電話薄到處聯絡人,騙來一個算一個,也難怪不得今日來聚會的森下舊部職位都不怎么高。
他覺得被成田勝點燃仇恨怒火的渡邊光晉過于天真,做什么大事就不應該因為叫不來能力強的人就想著以量取勝,叫來一些湊數的人根本沒用。再說,如果不是成田勝提前鋪路,以渡邊光晉的現狀,又如何能夠復仇?
“第一個要報復的人就是井川吧?你手里有什么把柄嗎?”田中佐治循循善誘,同時控制著自己盡量不要笑出聲。
森下小五郎擔任社長時,和代表松葉會守舊派的井川明爭暗斗、水火不容。井川主管人力這一核心部門,到處安插自己的眼線,森下不斷退讓,避免出現爭端,然而此人反倒得寸進尺,井川一派一度出現壓倒森下派的態勢。
尤其是渡邊光晉這樣上不得臺面的雅庫扎,更是被井川逼得找不到退路。當時渡邊光晉被迫出讓計程車公司副社長的職位,森下本意是讓他繼續在那邊呆著,維持森下派的勢力,但渡邊不堪井川迫害之苦,逃到了森下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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