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衛上星瞥了一眼彼得,罵道:“你這個背宗忘祖的糊涂蛋,毛都沒長全還敢掏槍,我廢了你個雜碎!” 此刻衛上星也是驚了一頭汗,若不是剛才胡自立及時進來把蚊香給滅了,又拖了彼得這么久,他才得以恢復一些體力,不然后果怎樣還真不好說,縱然如江雅楠所說陸峰他們就在院外,可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他們也是解救不及的。 衛上星哪里是個能吃虧的主,此時他心里又怒又驚,松開胡自立,正欲上前再給彼得補上幾腳,可胡自立一轉身用手臂死死地抱住衛上星的右臂,哭著說道:“衛總,手下留情,手下留情。我家有‘白椅子’,有‘白椅子’!” 衛上星收回邁出的腳,轉回頭盯著胡自立的眼睛,問道:“‘白椅子’在哪?” 胡自立說道:“我求求你,你放了彼得,我就把‘白椅子’交給你。” 衛上星看著胡自立兩眼噙著淚水,不由得心一軟,平和地說道:“我不要‘白椅子’,你自己都看明白了,那不是一個好東西,那是一個收買漢奸的穢物,是民族之恥!我要它干什么?但這個東西一些不懷好意的人想要,他們拿去還不是為了羞辱我們嗎!這個‘白椅子’你拿出來交給國家,讓國家保管,用來警醒后人,再別出現胡老爺那樣的悲劇了。至于彼得,今晚的事情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追究他,可他受人蠱惑,如果不能迷途知返,那他后面還會做出什么錯事呢?到時你又怎么辦?” 胡自立擦了擦眼淚,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父親也是因此物而被逼而死。早在四年前那個羅佳鳴就找到我父親,拿我父親早年間為了籌集做生意的資金,偷偷賣了藏在地庫里的五根金條的事情,恐嚇他老人家,我父親也就一步步被裹帶了進去,最終落得個自殺而亡。可他老人家是寧愿死也沒有把‘白椅子’交出去,而是在羅佳鳴第一次找到他時就做好了準備,他為自己修了個墓,準備萬一哪一天頂不住就死了算了。” 衛上星疑惑地問道:“那你父親問什么不報警呢?何必走到這一步呢?” 胡自立說道:“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他跟羅佳鳴事情我父親從來沒跟我說過,直到上個月他準備把‘鑫湖城’的股權全部轉讓出去,我想不通,他才跟我說了這些。他還告訴我,‘白椅子’被他藏在了他的墓下面。我也就知道這么多,你帶人去挖吧。” 衛上星隨即掏出手機撥通了葉堅的電話號碼,說道:“‘白椅子’在老胡總的墓下面,你趕緊派人過去,具體情況等會再跟你說。” 衛上星掛斷葉堅的電話,將胡自立扶起來,拉了把椅子讓他坐下,回頭看了下江雅楠,問道:“你怎么樣?能動了嗎?” 江雅楠用力試了試,身體還是動不了,沮喪地說道:“不行,還是動不了。” 衛上星說道:“等下,我拿冷水過來給你噴噴。”說罷,衛上星走到客廳拿了一盞涼茶,走回到床前。江雅楠見狀,說道:“我也不要潑。” 衛上星邪魅一笑,說道:“你還真講究,就你現在這樣,我想怎么著,還不就怎么著。” 江雅楠把眼一閉,假嗔道:“那就隨你吧。” 衛上星“嘿嘿”一笑,從床頭桌子上的紙巾盒子里,抽出兩張紙,沾上水,用手捏著在江雅楠臉上反復擦拭幾遍,又換了幾次紙,如此擦拭一會,她已能坐起來了。突然寂靜的夜空里傳來“啪”的一聲槍響,衛上星一驚,停下手側著頭仔細再聽,卻聽到從“翠屏山”方向傳來了密集的機關槍的“噠噠噠……”聲,衛上星大驚失色,問道:“這是什么玩意?這是什么槍!” 江雅楠急切地說道:“這槍聲不是我們常用的槍,怎么像抗戰時期日本人常用的那種歪把子輕機槍。” 衛上星皺眉一想,快步走到彼得身旁,彎腰搜了下他的身上,在他腿上又搜出兩把匕首,衛上星將匕首拔出別在自己腰后,又把他翻轉過來,用手指掐住他的人中,稍一用力,彼得就醒了過來,膽怯地看著衛上星。 衛上星瞪著眼睛,問道:“怎么有槍聲?是不是你的同伙?” 彼得怯生生地低下頭,不敢說話。胡自立走過來踢了他一腳,哭著說道:“你快說吧,那邊都打起來了,你再不說,你的命都保不住了。” 彼得支支吾吾地說道:“4月29日凌晨金河的駕駛員小王,帶著四個人不知怎么就摸到我們院子里來了,說是要在我們這躲幾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