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葉堅掏出警官證舉向胡自立,說道:“我們是國安系統的,我叫葉堅。你過來坐下。” 胡自立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謹慎地走到椅子前坐下,故作鎮靜地問道:“你們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葉堅把警官證收回放入上衣口袋中,單刀直入地問道:“你父親的死因是什么?” 聽到這個問題,胡自立額頭上汗瞬間就沁了出來。這胡自立年齡雖是四十大幾的人了,可他這大半輩子都是在他父親的庇護下工作、生活,除了童年時過了幾年苦日子,大多時間他的日子過得都是順風順水,沒受太多磨難。葉堅的這個問題把他問懵了,他心里一陣慌亂,不知如何回答。他雖不清楚他父親的死因,可今天上午吳市長的花花大少,帶著他父親的口信和市局與醫院的人員一起來的,他父親的死因已經明確為突發心臟病猝死,而自己對面的這位,顯然就不是好糊弄的人。 葉堅看著胡自立用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然后用手托著腦門默不作聲,便說道:“你不會連自己的父親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 胡自立咽了口口水,潤了潤干澀的喉嚨,放下托著腦門的手掌,說道:“今天早上七點多的時候,我們家老宅的保安打電話給我說我父親離世了,我跟鑫州市吳建承市長打電話作了匯報,他安排市局和醫院的人員現場做了檢查,說是突發心臟病猝死。” 葉堅聽胡自立說完,冷冷一笑,問道:“你父親枕邊的那兩封信在哪?” 聽到葉堅的這個問題,胡自立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了,他詫異地抬頭看了葉堅一眼,馬上又低下頭,不停地咽口水。 葉堅端起辦公桌上的茶杯,打開杯蓋吹了吹浮著的幾根茶葉,抿了一口,用眼睛的余光掃了一眼胡自立,說道:“如果今天早晨的事情你都想不起來了,要不跟我給你換個清凈的地方,你好好想幾天。” 胡自立忙說道:“不用、不用,我今天上午到了我父親的臥室,在他枕邊頭內側確實看到有兩封信,不過我這只有一封,因為另一封是寫給吳建承市長的,上午吳市長安排他兒子來吊唁,那封信我讓他帶回轉交給吳市長了,我這一封就在我口袋里,我拿給您。”胡自立說著便從西裝內側口袋里掏出一個信封來,站起來伸長手臂遞給葉堅。 葉堅并不去接胡自立遞過來的信封,雙目瞪著他,厲聲問道:“你見過有誰會寫好信放的妥妥的,然后就得個病猝死了!你父親能預知未來嗎?” 胡自立驚得腿一軟身子晃了一晃,忙用雙手扶了一下桌子,才穩住了身體,就勢把信封放在了辦公桌上,自己后退一步坐回了椅子。嘴里低聲咕嚕了一句:“我也不太相信他們的說法,可我也不知道我父親怎么就突然故去了。” 葉堅盯著桌上的那封信,斟酌了一下,說道:“既然那封信你說被吳建承的家人取走了,你可敢跟我一起去找他討回?” 胡自立鄒著眉頭,為難地說道:“那個信封上明確地寫著,吳建承市長親啟,我再帶你去找他討回,不太合適吧?” 葉堅盯著胡自立的眼睛,嚴厲地說道:“你想讓你父親就這么不明不白的逝去嗎?這兩封信是你父親在逝去前留下的重要物證,也許在信里藏著他的死因。我們現在就出發去鑫州市政府找吳建承去取那封信。” 胡自立怯怯地說道:“那好吧,我陪您去。不過,這邊我父親的遺體怎么辦?我們是準備今天下午火化,明天上午下葬的。” 葉堅站起身來,將桌上的信拿起來,裝到手包里,說道:“等我們先拿到吳建承手上的那封信,查清楚你父親的具體死因,再確定你父親遺體的安排。”葉堅說完向胡自立作了一個“請”的手勢,此時站在門后的年輕人,打開房門疾步走出辦公室,胡自立只好轉身跟在他的身后,而葉堅走在最后,三人疾步走出館長辦公室,上了“鑫州工作處”停在辦公室門前的越野車,該車立刻發動載著三人向鑫州市政府駛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