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江南多雨,后花園泥土多潮濕松軟,常人踩在上面不可能不留下腳印,偏偏徐宿之身死之地,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線索,詭異莫名,徐耀祖才選擇了報官。 “不是沒有痕跡,而是此人輕功極高,這個腳印應(yīng)該是兇手離開時,需借力騰空而起方才留下了半個腳印。” 呂惠卿跟了過來,看著地面幾乎看不清的腳印,感到有些棘手:“單單憑借這腳印,也無法追蹤什么。” 誰知宋行搖頭指著腳印道:“不,看這鞋印的腳尖處,這里,有輕微的三道壓痕,顯示這鞋尖是由三片布條縫制而成的。” “這種羅漢鞋,在本朝只會有一種人穿,出家修行的僧人。” 徐耀祖有些詫異看著這位年輕的銀章捕頭,沒想到短短一會,就讓他勘察出了如此重要的線索。 呂惠卿也是精神一振,若能鎖定兇手的身份,無疑更利于桉件的偵察。 “刺穿心臟的一刀,由下而上,狠戾中透出精準(zhǔn),沒有絲毫的誤差,直接貫穿心臟最中間,斷絕了身軀的一切生機。” 宋行俯下身子,重新盯著徐宿之左肩和胸口的血痕,以及周圍的腳印,一點點的在腦海重組著當(dāng)時的戰(zhàn)況。 徐宿之凌晨正在練劍,突然身后出現(xiàn)神秘人,交手之下,瞬間擊傷徐宿之,徐宿之忍痛反擊,卻被一招殺害,毫無反抗之力。 “聽聞海砂派有招秘傳劍法青蚨傳信,攻擊凌厲,徐兄可否展示一番?” 聽到宋行突然提出奇怪的要求,徐耀祖一愣,道:“宋銀章,家父遇害與青蚨傳信有關(guān)聯(lián)?” 徐耀祖雖不解,但還是依宋行所言,躍至空中,比劃了一招凌空下?lián)舻膭φ? 宋行接過徐耀祖佩劍,挽晾劍花,招式赫然和徐耀祖比劃的一樣,不過卻是從下往上。 “從鞋印看來,兇手應(yīng)該比徐老掌門矮上不少,老掌門使出此招式,身在半空,位置更高,若是兇手此時使出一招青蚨傳信,徐掌門再來看看,傷口是否和老掌門傷口一致。” 徐耀祖有些難以置信,站在徐宿之面前,換了個角度,果然發(fā)現(xiàn)父親胸前傷口,正如宋行所言,仿佛換了個方向的青蚨傳信所刺。 “這...這如何可能,兇手如何會家父這招青蚨傳信,這種凌厲的劍式,非家父親傳,根本掌握不了發(fā)力技巧。” 恍忽之間,徐耀祖渾身一震,抬頭死死盯著宋行,眼神苦澀:“除非有一門功夫,可以將家父的劍法反彈回去,讓家父死在自己的得意劍法之下。” 宋行點點頭:“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 呂惠卿回到六扇門之后,將宋行單獨喚至身前,問道:“你能確定徐宿之是死在斗轉(zhuǎn)星移之下,會不會是有人模彷斗轉(zhuǎn)星移,陷害慕容氏?” 宋行沉吟了下,肯定的道:“徐宿之確實死在斗轉(zhuǎn)星移之下,武當(dāng)太極,湘西苗家魅影功均能借力打力,但卻無法做到如斗轉(zhuǎn)星移這般,讓人死在自己拿手招式之下。” 呂惠卿看了看左右,思忖一番,再次開口道:“平江府最近發(fā)生了幾起命桉,雖然死的均是江湖二流人物,但經(jīng)各分部銀章捕頭勘察,死者均死在自己的成名兵器之下,如今看來,應(yīng)當(dāng)都是死在慕容家的斗轉(zhuǎn)星移之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