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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她冰冷的話，卡特抖了抖，聲道，“我怕一個人。別丟下我。”

    “那你想怎么辦？你以前怎么睡的？”柳諾質問，都三歲大的孩子了，還要陪睡？她記得自己時候都沒這么嬌氣過。他們老柳家的人奉行的是棍棒之下出才子，要是這子不聽話，她也不介意動動手。

    被提到曾經的往事，他顫抖得更加厲害，眼神也開始驚恐起來，“他們，從來不讓我睡覺，讓我干活，一直干，干不完，就要被打，身上疼，睡不著。”

    從記事起自己就在畜生圈里，喝著一直妖獸奶長大，后來，他們當著他的面把妖獸宰殺了。卡特的整張臉埋在柳諾的懷中，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眼底閃過絲絲血光，后來，一夜里，他將那群人殺了，像一只隱藏在黑暗中伸出獠牙的狼，拿著磨尖的銳石，劃開了他們的脖頸。舔著流淌的鮮血，他感受到了一絲甜味，比妖獸的母乳還要甜。

    后來逃出了村子，因為外貌的緣故，引起了人販子的注意，一路上殺了不少人，要不是這個人，卡特瞧瞧看了眼柳諾，臉通紅，閃著瘋狂的興奮。嘴唇裂開在笑，著卻是打動人心的鬼話。

    聽他這么一，柳諾嘆息了一聲，先跟著自己一段日子，這孩子怕是產生了應激反應。

    ——

    將卡特送去上學后，柳諾來到了班里。

    坐在椅子上，破荒地，新潮少女同桌主動向她搭話了，“那個，昨你站在那里干什么？”

    “什么？”當時她還沒反應過來。

    同桌深吸了一口氣，介紹了自己的名字，將昨看到柳諾的事敘述出來。最后發出疑問，“你是不是發現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有沒有看見一個跑得特別快的紫色蟲子。”

    柳諾了然，“我只是路過，圍觀你們打架而已。”

    什么消息也沒從她這兒得到，少女的臉垮了下來。

    這女孩精神力挺敏銳的，可能是她的賦之一，精神力也就是柳諾所擁有的神識，有的人生比較強，有的人賊是靠后修煉而成。少女就屬于前者。

    學校里得不到她想要的信息，柳諾打算去城中心的書館里瞧瞧，最近又練了新藥，順便看看能不能賺點靈石來補充空虛的白澤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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