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揮袖一別-《社稷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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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蕭子申說到神隱逸時,尚書臺就突然想起了一人,現又聽得展平言“說不定還有其他人”,就接道:“展老哥,你可還記得二十多年前,神隱逸之師宰父辛突然亡逝之事?那神隱逸帶回的只是骨灰,除了神隱逸,竟沒有半個人知曉宰父辛是在何時、何地亡逝的。神隱逸更是對宰父辛亡逝之因三緘其口,只道病故,導致時人都懷疑是不是神隱逸弒師。”
展平點頭道:“我記得當時儒圣還笑話過宰父辛,說大魏第一高手死得也太窩囊了些!當時因事不關己,所以眾人皆不在意,現在聯系起來看,說不定就是死在道山。”
易司禮喝道:“一群無恥之徒!道門到底妨礙到他們什么了?竟是如此多高手圍攻而上。此事若得了實證,老夫就算賠上性命,也要拉那群惡賊去地下磕頭請罪。”
蕭子申見眾人怒氣沖天,想定不會輕饒那是非梟境了,又不覺擔心起月盈來,就道:“諸位前輩,這些消息是寒月使者告訴我的,請你們就饒過她吧。我聽人說,她也是苦命人。”
蕭子申知曉地陽子的情況,現又見眾人正是怒火上頭,可不敢提是地陽子說的,就只道聽人所說。
易司禮不清楚月盈之事,又與她無半點交情,雖然理解蕭子申為何給月盈求情,但想那月盈既是是非梟境之人,自也該陪葬的。因而對給月盈求情的蕭子申也就有了火氣,就過去一把抓住蕭子申領子,喝道:“小子,你算什么東西?竟也敢來給那些惡賊求情!”
尚書臺見狀,怕怒火騰燒的易司禮真對無辜的蕭子申出手,忙上前拉開易司禮,把蕭子申護在身后,喝道:“師弟,你冷靜些。這些事與小兄弟有什么關系?若不是他與月盈,我們怕半點消息也不會有,你怎能如此不分青紅皂白,亂罵亂打。再說,那月盈二十多年前只不過是一個十多歲的小丫頭,她又不是原本是非梟境之人,是上代寒月使者從外面帶回去的,自與三清之事扯不上關系。我等尋仇歸尋仇,可不能好歹不分,污了我儒道俠名!”
易司禮本就是一時怒火攻了心,并非蠻不講理之人,再加之尚書臺說得在理,所以尚書臺一喝之下,頓時就清醒了過來。此時又見衛子師俏目瞪著自己,才又想起自己一不小心得罪大家伙的寶貝了,忙又去給蕭子申賠不是。
蕭子申知曉眾人都在氣頭之上,自然不會去與易司禮計較;又見尚書臺疾護自己,一時感激不盡,忙又謝了尚書臺。
衛子師見狀,就過來瞧著易司禮,喚了聲:“易師伯!”然后一哼,轉身扯了蕭子申衣袖就走,便把蕭子申拉到自己身旁坐了。易司禮見果然惹惱了寶貝,忙又去給衛子師賠禮,直逗樂了方罷。
衛情天笑道:“三師兄,早叫你改改那急躁的毛病,你看看,這不找不自在么?”易司禮回道:“誰叫你偏生了個寶貝,弄得大家伙都不敢惹。我還沒尋你麻煩,你倒數落起我來了!”展平道:“誰叫你愛昏頭,這怪得誰來。”
衛子師瞧著蕭子申笑道:“蕭大哥,你別放心上,易師伯就那樣,沒有惡意的。”蕭子申點頭道:“我明白的。”
帝九詔見眾人安靜了下來,就瞧向蕭子申道:“蕭兄弟,你這番功勞可比前面的大多了。雖然我們尚要查證,但有了方向總比無頭蒼蠅一般亂撞要容易千百倍。不過封爵之事,朝廷自有規矩,需要實打實的對社稷、對百姓奉獻才行。而你這個功勞又是不能夠上報朝廷的,所以,你那什么爵位是不可能的了。你若想要什么其他的,只要力所能及,帝九詔一定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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