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見李勝利這小犢子要一意孤行,柳爺無奈一嘆,只能自己背下所有了。 “說說怎么用藥,我來吧…… 待會兒張定國要是死了,張家打壞了我,你可得給我養(yǎng)老!” 聽了柳爺?shù)恼f法,李勝利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雖說他是中醫(yī),但后世的中醫(yī)骨傷,已經(jīng)被整合的差不多了。 即便是世家傳承,也摻雜許多外來的手段,西醫(yī)的器械就是很重要的一環(huán)。 對于中醫(yī)的各家傳承,大多數(shù)人都是信手拈來。 手法、藥方傳自哪家,不是特殊命名的藥劑,很少有人在乎的。 重整的傳承,也一樣要面對各種沖擊,像柳爺這樣看重傳承的人,后世真是不多見。 “小爺出手,藥到病除,打不到你身上的。 這藥打的是蛔蟲,咱們就跟釣魚一樣,先打窩。 以糖水灌口,開其體內(nèi)蛔蟲食口,再下清水化的部分塔糖,塔糖拿人,不要一次下太多。 下完塔糖之后,觀其氣色,若無大礙,下大黃甘草湯,之后再輔以部分塔糖。 便下,則將塔糖水一氣灌下,中途輔以鹽糖水,不要讓患者過度脫水。 下藥的過程之中,要注意其心脈,一旦紊亂,那就麻煩了……” 李勝利說完療法,柳爺豎起了大拇指,雖說不會診脈,但對于治病之法,柳爺還是門清的。 李勝利的法子,思路清晰,即合藥理也通病理,如果這樣的療法還會失敗,只能算張定國命數(shù)如此了。 “成,您是小爺,這療法說的通。 既然要觀心脈,那你就在一旁取了銀針掠陣。 真要亂了心脈,扎他虎口、人中,或許還有起復(fù)之機(jī)。” 倆半吊子中醫(yī),圍著藥罐子,你一言我一語,就定好了療法。 看柳爺興致勃勃的樣子,顯然是打算放手一搏了。 可兩人的盤算雖好,端著藥碗開口要白糖水的時候,卻遇上了難題。 張寡婦家沒有白糖,來幫忙的各家,也一樣沒有白糖,門口的人也被趙滿奎驅(qū)散了。 一時間,好好的治療方案,卻被一撮白糖給難住了。 看著藥碗上散失的熱氣,李勝利知道,那就是張定國的命,弄不好藥涼了,張定國也就涼了。 “弄點(diǎn)甜口的東西泡一碗水也成,不成就用鹽水。” 不等眾人出現(xiàn)慌亂之色,李勝利就拿出了主意,糖水沒有,就用鹽水刺激,差不多的玩意兒。 “小爺,成不成?” 見眾人去找甜口的東西了,柳爺帶著擔(dān)憂輕聲問道。 “什么成不成的,糖水開口,鹽水應(yīng)該也成,吃咸了不得多喝水啊? 治病之前,自己首先要有信心。” 鹽水對于蛔蟲有沒有作用,李勝利不是做病理的,還真不怎么清楚,只能胡亂解釋了。 “你特么就害我吧! 這都被你說的理直氣壯,你小子將來必然能治大病!” 箭在弦上,柳爺無奈的白了李勝利一眼,別的不說,就沖這小子敢在這個時候變通。 不成害命的庸醫(yī)就是將來的醫(yī)道大家,這樣的傳承人,要的! 忙活了一陣之后,擅于炮制瓜干的張寡婦,終于想起了自己存的地瓜油。 這是煮地瓜的時候,從篦子上流下來的,因?yàn)檎吵砀侍穑捅凰占诹艘粋€小壇子里。 看著一碗咖啡色的地瓜糖水,被幫忙的小伙子灌進(jìn)張定國的嘴里。 李勝利用腳尖推了一下柳爺?shù)哪_跟,示意他上去下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