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朱由校侃侃而談: “鄭養性叛軍估計半個時辰內就會入宮。已經以司禮監的名義傳告陛下駕崩,這撥叛軍必然士氣更盛,但是他們與一切力量為敵,結局都是死。” 寶劍指向南方,這支叛軍正在進入午門。 “朱純臣的平叛大軍里面,藏有針對我和李選侍、鄭貴妃的另一撥叛軍,他們要想動手必須支開身邊大軍,避開鄭養性叛軍,還要準確找到我的位置才行。” 劍指西側,成國公的大軍已經亮明位置,想要達成這么復雜的條件,難度非常高。 “東邊和北邊呢?”方從哲問道。 “騰驤四衛在北。” 朱由校早有布置。 一聽到騰驤四衛,方從哲稍微松了一口氣。 劉僑卻面色依舊嚴肅,他看了看南邊道:“午門的火小了,鄭養性叛軍進來了......” 朱由校點了點頭道:“不錯,這幾十年的祭奠不簡單,比什么曹吉祥、曹欽厲害太多了。” 這次雙方都在棋盤上布局。 比如楊漣這門炮,一下子“吃掉”兵部尚書黃嘉善,還把對方的成國公朱純臣給盤活了。 朱純臣大概是對方的車。 但這些是序幕,直到父皇駕崩,或者鄭養性被逼到絕路謀反,才是決戰。 鄭養性的叛軍哪邊都不算,既可以牽制雙方棋子,也能為兩方所利用。 比如對方的王安、駱思恭,大概算是相與過河兵,就被拖住了。我方的一枚重要棋子英國公張維賢,也被他牽制了。 成國公是對方的車,魏忠賢與騰驤四衛是我的車。 汪文言這種聰明人,不可能妄想用一個明著的棋子,就將死我吧? 他閉上雙眼,把棋盤顛倒過來,對著自己出招...... 惠世揚! 在宮里面埋伏了一個言官惠世揚。 此人潛伏于皇極門,連魏朝都不知道。 這應該是一個馬,棋路非常難防。要不是印綬太監劉時敏關鍵時刻“拌了馬腿”,恐怕還隱藏著突然使殺招。 蠻險的~ 現在此人逃跑了,自己人手不充足,又是兵變的夜晚,沒法大規模緝拿他十幾個人。 依舊要小心。 汪文言的另一對車馬呢? 他忽然瞳孔一縮,想到了一個可怕的情況。 “嗯......” “監國殿下,您想到了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