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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當周恒成為錦衣衛(wèi)指揮使以后，曹正淳安插在錦衣衛(wèi)里面的爪牙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被清掃一空。

    屆時，護龍山莊和錦衣衛(wèi)一衣帶水，曹正淳等殉在朝堂之上的勢力定然會隨之大大衰減。

    這種情況，曹正淳又豈能坐視不理？他自然要竭力阻止周恒接掌錦衣衛(wèi)指揮使位置。

    曹正淳口中的話音剛剛落下，還未等正德皇帝發(fā)表什么態(tài)度，牟斌就已經(jīng)怒目看了過去。

    “哼！曹公公到是經(jīng)驗豐富！”

    牟斌冷哼了一聲，神色沉重地道：“可為何皇宮大內(nèi)竟然還會被刺客闖入？致使陛下和太后的貴體受到威脅？”

    到這里，向來老實敦厚的牟斌，眼眸深處極為難得地浮現(xiàn)出了一抹陰惻惻的神色。

    “難道，曹公公已經(jīng)到了老眼昏花，風(fēng)前殘燭的地步？”

    他不咸不淡地繼續(xù)出聲道：“又或者，曹公公與那些賊人兇徒有什么見不得饒聯(lián)系不成？”

    老實人驟然發(fā)難，險些直接將曹正淳打入塵埃里面。

    不過這倒也怪不得牟斌借題發(fā)揮，他雖然是難得厚道的忠良之臣，但這并不代表他就當真是無欲無求了。

    推舉周恒接掌錦衣衛(wèi)，不僅僅事關(guān)于牟斌自身的前程。

    更為重要的還是，能夠讓牟斌從朝堂黨爭的泥潭里面脫離出來。

    如此一來，牟斌又豈能容許曹正淳阻撓？

    與那些刺客勾連的罪名，曹正淳又幾個腦袋能夠承擔的起？

    “牟斌你……”

    氣急敗壞地曹正淳，身軀止不住地顫抖著。

    他怒指牟斌，剛剛想要反駁辯解什么，不過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

    相比較于牟斌而言，正德皇帝和太后方才是眼下最為重要的人物。

    硬生生地咽下了口中的話音，曹正淳噗通一聲跪倒在瀝陛下方。

    “陛下，太后，老奴的忠心地可鑒，日月可昭，老奴斷然不可能做出那種勾連逆賊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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