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暗忻(xin)辰身份高貴,自然是不能讓他住在客房的,但是她也不想把自己的房間讓出去,且看暗忻(xin)辰的態度,顯然也不會讓她把房間讓出去的。 “不必,本君今夜,就住在這里。”利用完他從君上又恢復了殿主,這女人,真是……讓他有些手癢的想劈了她。 “既然殿主想要住在這里,那屬下將房間讓給殿主便是。” 易清朵說話間便要起身,暗忻(xin)辰突然之間玄氣盛人,那氣息將易清朵生生壓制住,“小朵,你難道想讓本君,再次把你的腿廢掉嗎?” “殿主……” “不想本君再廢了你的腿,就乖乖地躺在這里!”暗忻(xin)辰說話間,突然轉身離開,不再去看易清朵,衣袍轉動間,暗忻(xin)辰已經繞過屏風,坐到了屏風那側的椅子上,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便有黑衣人閃身進來,送進暖茶,隨即如鬼魅一般消失不見。 易清朵望著屏風,聽著屏風那邊的聲響,便已經能猜出那邊發生的事情,暗忻(xin)辰似乎是為了讓她感受到他的存在一般,特意將玄氣散開,讓易清朵根本無需太過注意便能察覺到他的行蹤。 “少爺……” 余鴦擔憂地望著易清朵,自從看見易清朵身上的傷之后,眼睛都已經哭腫了。此時眼淚又在眼眶里打轉,既擔憂易清朵的傷勢,又對暗忻(xin)辰留在房內而感到不知所措。 “無妨。” 易清朵看暗忻(xin)辰這又是茶水又是果點的樣子,就知道暗忻(xin)辰是不會離開這間屋子的,若是她想要強行離開,想必他真的會如他所說那般,再次廢了她的雙腿。她現在雖然相比那個時候強上許多,但是比起暗忻(xin)辰,仍然是不堪一擊。 她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看著余鴦道:“余鴦,你去把水盆端過來吧。”既然趕不走,就算了。此時的她當務之急是趕緊處理傷口,她疼得不行。 易清朵坐起身,把外衣脫掉,中衣脫到一半,露出一個肩膀,也露出半個匈口。鐵云幽鉤造成的傷口,著實有些血肉模糊,看起來就像是個血窟窿一般,余鴦拿著濕毛巾要為易清朵擦拭傷口,看著這血肉模糊的傷口,眼淚頓時掉了下來。 “小…少爺!你怎么傷的這么重?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竟然對你下這樣的狠手!這可怎么辦才好,怎么才好……” 易清朵看著小丫頭絲毫沒有預兆的說哭就哭,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嘴里還不停的說著碎碎念,竟是笑了出來,“小丫頭哭什么,這點小傷,還算不得什么。” “小傷?這怎么能是小傷?這要是小傷,那什么才算是重傷?少爺,你怎么能這般不愛惜自己,你以前,手指流血都要掉眼淚的,現在卻……現在卻受了那么重的傷,你竟然還笑!少爺,這得有多疼啊!在余鴦面前,你就不要忍了,想哭就哭吧!” 易清朵被余鴦哭得著實有些無奈。她無論是做殺手的時候,在組織中進行魔鬼式的訓練的時候,還是做易家千金時在社會上的歷練,每一次的傷,也不比這個要輕,比起丟了大半條命的時候,這點傷,其實真的不算什么。 “好了好了,別哭了,知道你心疼我,再哭就不可愛了。你去給我拿件干凈的衣服來換。” 余鴦點著頭,抽抽嗒嗒的去柜子里給易清朵拿衣服。 易清朵用生機之水清理了傷口,取出了那根被她刺進穴道,以防血流不止的金針,她的傷口看似嚇人,但是卻只在最初的時候流了些鮮血,隨后便再沒有像正常那般血流不止,那是因為易清朵在傷口處的穴道刺了一根金針進去。金針刺穴,頓時便阻止了流血。 而此時,金針被拔出,傷口頓時噴出鮮血,瞬間被染濕毛巾,水盆里也被成了血水。 易清朵所幸此時支走了余鴦,否則那小丫頭看到這樣血噴的場景,肯定又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了。 易清朵將毒血放出,又拿金針連刺幾個大穴,止住了鮮血。又拿干凈的毛巾處理了一下傷口,上了些傷藥,傷口看起來便沒有那般恐怖了。 易清朵在屏風這邊處理傷口,暗忻(xin)辰則在屏風的另一側,嗅著這房內越來越重的血腥味,眉頭也皺的越來越緊,心不在焉的喝著茶水。在易清朵處理傷口時抑制不住的呼吸變得加重混亂的那一刻,手中緊握茶杯,茶水濺在手背上仍不知,只想沖進去看看這個不聽話的女人現在是不是還好好的活著。 腦子里不斷的回想著余鴦的一句話,以前的蕭清朵,蕭家的嫡長女,手指破個小口都要流淚,現在的蕭清朵,偽裝成蕭家的大少爺,匈口破個血窟窿,眉頭都不皺一下。這樣的差距,著實有些大了。 沉央的調查,結果仍然保持不變,從真正的蕭清奕,到貼身護衛蕭風,再到最熟悉易清朵的貼身丫鬟余鴦,每一個人都確定這個賭命的女人就是真正的蕭清朵。難道是被奪舍了,抑或是換了靈魂? 可是,是哪里出了問題呢? 暗忻(xin)辰有些煩躁的將手中的茶一飲而盡,小朵,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是什么人,你就是本君的小朵,也只能是本君的小朵! “小朵,你既然留在了穆陽城,本君倒是不知,這去往知興城的人,又是誰呢?” 易清朵正清理著傷口,便聽到屏風那邊傳來暗忻(xin)辰沒有情緒的聲音,仔細的琢磨,卻總覺得這話帶著一絲玩味。 “既然留在穆陽的我,用了丑陋的面具,那么離開穆陽城的我,自然也是用了面具的。” “人pi面具嗎?呵,這人pi面具,倒是不知出自誰人之手,竟是這般惟妙惟肖,與小朵的一般無二,險些讓本君誤會,是小朵的另一個兄長呢。” “殿主真是說笑了,屬下,只有一個小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