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碩集城遲早要破,我等以及城中百姓也遲早身死,既然都要死,為何不能搏上一博!而且我只言百姓卓軍甲,拿長矛立于城墻之上,我翟文通率領(lǐng)一萬軍卒出城要求對方斗將,他們何來危險?” “你………”王芳指著翟文通氣得嘴都哆嗦了。 “我不管,就這么一條計謀,你們?nèi)羰遣捎茫蔷透嬷遥羰遣挥茫蚁胍膊挥檬亓耍苯哟蜷_城門放蒙南軍進來的好!”翟文通甩下這么一句話,也不理公堂上面色鐵青的刺史王芳,別駕崔從文,已經(jīng)四位州司馬。 王芳氣得都要昏過去了,用手在這里胸前為自己順著氣。 崔從文轉(zhuǎn)頭看向四位州司馬道:“你們先去城關(guān)之上看看,蒙南軍沒有沒什么異動。” 四位州司馬領(lǐng)命,也轉(zhuǎn)身離開了州城公堂。 “你聽聽,你聽聽!他翟文通說的什么話!戰(zhàn)場之上詭辯莫測,卓軍甲,立墻頭,萬一蒙南人發(fā)射流矢,重傷了百姓,我等如何面對父老鄉(xiāng)親!他說的是人話嗎!”王芳指著公堂門口,對著崔從文道。 崔從文以及到了文案后,幫著王芳順氣,呵呵笑道:”一起共事這么多年了,他翟文通的性子你還不了解嗎,與他置氣,遲早要把自己氣死。” 王芳漸漸地,也恢復了平和,坐在文案之后,苦澀言道:”這碩集要如何守?難不成真的要落入蒙南人手中,那樣我等就是千古罪人了啊!” 崔從文嘆了口氣,也坐在王芳旁邊,嘆氣道:”守不住了,守不住了,說什么也不可能守住,這一次太過急促,沒有足夠的兵力抵抗蒙南軍,說什么也守不住了。” ”碩集畢竟是禮朝相當重要的一座城市,我等就這樣丟了,實在是!哎。”王芳嘆氣道。 崔從文坐在王芳旁邊,兩個人就這樣坐著沉默不語。 或許會有人問,為何一個別駕坐在刺史的文案后面,這樣怕不符合規(guī)矩吧? 王芳和崔從文是一起參加的科舉,其實說來,崔從文乃是探花,而王芳不過是個舉人,并未高中,若不是遇到張首府,得到張首府的賞識,也不會有現(xiàn)在的仕途。 二人在科舉之時,就已是很是交好的朋友,二人皆是認為對方就是自己的知己。 把對方看做知己,怎么會在乎坐自己文案這種小事。 ”其實翟文通說的還挺有道理的,我覺得或許可以試試。”崔從文沉默了很久,這才開口道。 ”我知道,可是………把百姓立于危墻之下,我做不到啊,我二人受首府和先帝的賞識,讓我等來碩集牧守一方,如果先帝和首府得知我等讓百姓有危險換取城池不失………我想我身死,也無顏面對先帝啊!”王芳痛苦的說道。 ”可碩集城落入蒙南人手中,我等九泉之下也無顏面對先帝,況且,碩集城對于禮朝很重要,他關(guān)系到祁門關(guān)和西域邊關(guān)的糧道運輸,若碩集城失了,這禮朝的邊關(guān)糧道也就斷了。 如今青州已經(jīng)大亂,不能讓大柱國那里也陷入亂局啊”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