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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林毅的話語落下的一瞬,在場的眾人,即便是心中早就有所預(yù)料,也是不由得心神一凜。
“掌門師兄既然決定要走,便無需在顧慮我們。”
迎著林毅的目光,方舟一臉坦然的說道。
“這三十年來,掌門師兄以赤炎子的身份,不斷地往返海域捕捉妖獸煉丹。
在這種情況之下,使得赤陽派出了師弟以外,再多了一名‘金丹修士’。
如今,赤陽派在明面上有兩位金丹修士,即便掌門師兄長時間不再出現(xiàn),也不會引來別人肆無忌憚的窺視。”
“方師弟說的不錯。”
聽到這話,郭子真也是點了點頭。
“這些年得益于掌門師兄你提供的丹藥,在吾等丹霞宗之內(nèi)。
除卻我與陸雪師妹已然達(dá)到了金丹六層的修為以外,金丹五層的師弟也已然增加到了五名。
余下的師弟,也都紛紛踏入了金丹三層以上。
在加上這些年,我們以丹霞宗的守山大陣,替換了原來赤陽派的守山大陣。
即便元嬰修士想要打破山門,以我們?nèi)缃竦膬洌辽僖残枰轿迥甑臅r間。
哪怕是轉(zhuǎn)日門傾巢而出,日夜不停的攻擊,我們也可以堅持一年以上之久。
而這個時間,足夠我們將消息傳遞到留守飛云島的同門,告知于掌門師兄。”
丹霞宗畢竟不是赤陽派。
即便如今在場的人,還沒有一個是元嬰修士。
可是,丹霞宗畢竟是云州的霸主之一,門中有著三位元嬰老祖坐鎮(zhèn)的門派。
其守山大陣的強度,又其實赤陽派可比。
若不是赤陽派的靈脈太小,區(qū)區(qū)一個元嬰修士,根本就打不破他們的山門。
如今,他們離開了丹霞宗,離開了云州,在這陌生的天羅海域立足,更是深切的體會到了元嬰修士的重要性。
門中一日沒有元嬰坐鎮(zhèn),即便是轉(zhuǎn)日門派來的一個筑基修士,他們也得小心應(yīng)對。
唯恐一旦暴露,就會遭來滅頂之災(zāi)。
故而,當(dāng)林毅提出要離開的時候,他們沒有一個人詢問為什么。
因為他們不想讓林毅體會到任何挽留的意思,導(dǎo)致耽誤其修行。
“快則百年,短則兩百年的時間,我必然會回來,這里的一切,就要靠諸位師弟了。”
聽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鼓勵,讓自己不要在意他們,林毅心中感動的同時,也是一臉鄭重的說道。
按照他的判斷,只要收集齊渡劫所需要之物,百年之內(nèi)必然可以沖擊元嬰之境。
但凡事都有萬一,兩百年的時間,再怎么有意外,想來應(yīng)該是夠了。
一番囑咐和安置,林毅又將一些珍惜的丹藥和靈植留下來之后,便在數(shù)日后的一個夜晚,離開了赤陽派。
“待林某回來之時,便是元嬰之際。”
遠(yuǎn)遠(yuǎn)看了一眼轉(zhuǎn)日門和上星宗的方向之后,林毅的身影當(dāng)即在夜色之中澹化,快速的遠(yuǎn)去。
這三十余年的時間,他每一次以赤炎子的身份離開宗門,表面上看是在捕捉妖獸,為宗門收集資源。
實際上,當(dāng)離開三星島一段距離后,便會立刻斂去身形,前往了碧焰島。
以他如今的煉丹技巧和洞天福地內(nèi)儲備的靈植,經(jīng)過數(shù)次的試探之后,輕易便在碧炎島有了一定的名聲。
此番,林毅之所以要離開,正是因為有了渡劫之物的消息。
......
碧炎島。
與三星島所在的三座巨型島嶼不同,碧炎島的面積,足足有上星島五倍之大。
在這島嶼的四周,還有諸多小型的島嶼存在,如同群星環(huán)繞一般,將碧炎島牢牢的保護(hù)在內(nèi)。
由于此地的位置特殊,碧炎島的性質(zhì)如同云州的仙緣城一般。
除了碧炎仙城直接由炎火派的人管控以外,島上七層以上的修士,來自四面八方的修士。
一個月后,碧炎仙城。
“葛道友,這位就是我說的那位煉丹大師。”
城中酒樓的一處包廂內(nèi),一名身穿皂色長袍的中年修士,指著一名面相瘦弱如猴的老年道人,對著林毅開口說道。
“林道友,這位葛青丘道友,乃是天工島的傳人,最擅長陣法。
若是你能夠幫到他,那么你所需要的東西,葛道友必然能夠滿足。”
“在下林毅見過葛道友。”
聞言,林毅的目光一動,一臉客氣的說道。
“樸道友,在這碧炎仙城之內(nèi),也是數(shù)的上號的人物,他介紹的人,自然不會有錯。
不過,此事對于老朽而言,也是事關(guān)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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