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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虧本？”袁力笑了起來：“老大，你是不知道現在這文房四寶的火爆程度！”

    “除了你能想象得到的書寫作用外，哪一家有錢一點的，都會買上一疊裁好的紙，這已經是生活必備了。”

    “呃，”袁洪這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一開始自己造紙的目的，本來就是那么地單純，只不過，后來自己學習了七十二變，身體的消耗變得極，對于食物也不是那么需求了。

    一個可能經常呆在虛空之中的身體，本來就是為了減少本身的新陳代謝，哪里還會為了滿足口腹之欲吃東西？

    等等，怎么突然想到了某個凈壇使者，成佛之后，吃東西都不香了……

    摸摸鼻子，看看吃得一頭勁的丫，袁洪有些郁悶，自從靈眼變成肉身的本能之后，什么東西看上去都那么臟：

    各種微的黑色、黃色、紅色顆粒不了，還有各種微的細菌、真菌都肉眼可見。

    哪里吃得下去！

    這么一想，眼不見為凈，自己覺醒了靈明石猴的基因，也不知道是好是壞了。

    至少，自己的欲望被徹底抹消了一種。

    還有，袁洪不心看到了路邊的行人，也是那么的臟！

    原來在北海的時候，身邊有后土的存在，袁洪一直沒有留心普通的戰士、民眾。

    加上剛剛晉升斗神將，自己的肉身在沒有進行血脈覺醒的時候，也不能正常使用慧眼，也就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身體衣服。

    可是一段時間下來，眼睛、耳朵、控水的神通，都已經跟手臂的力量一樣，漸漸成為身體的本能了。

    一眼望去，哪里還能看？

    路邊行走的人類，在袁洪的慧眼中看來，跟以前看過的喪尸其實都沒有太大區別了：

    眼睛的血絲中，流淌著鮮血，身體表面，到處是污垢，以及蠕動的細菌、螨蟲，鼻腔中的黏液，口中的牙垢，隔夜的肉絲，都在散發著難以忍受的臭氣。

    仔細想來，也就是能夠控制灰塵的后土，功德在身，萬法不侵，一塵不染的丫、袁力、袁術等有限幾人，在自己眼中才能看。

    其他人，還是算了吧。

    這么一想，佛門的八戒，自己一不心就自然收掉了好幾種。

    六賊亂心，可是自己眼中所見，世間果然盡是苦海，又怎會動心？怎能動心？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原來是這么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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