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最少也要死上一人。 由此可見,此罪物是有多么陰損。 不過罪物規(guī)則上并沒有注明,獻祭靈魂者的身份。 所以常念完全可以用隨便一位路人的靈魂用作獻祭,從而救出潼關。 而這個無辜的路人,自然就是身旁這位不住求饒的老保安。 自從上次來到世界跡博物館,他被常念打傷后就一直養(yǎng)病在家,近期才來上班。 然而他的命運似乎早已注定丟在常念手中,剛剛上班一周,就又遭遇了她。 而這一次,他顯然連養(yǎng)傷的機會都不會再有。 常念的罪物已經(jīng)在開啟階段,一股凌厲而突兀的狂風不知從何處而起,吹走了地上的帽子。 老保安的心跳加速,他似乎感應到了危機將至,于是以頭搶地,不住扣首央求: 「孩子,我都六十二了,媳婦癱瘓在床,兒子才剛上大學。 你看起來也就與我兒子差不多大,能不能饒了我。 如果我出事,我的孩子、我的媳婦就完了,叔求你了……」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悲劇。 老保安發(fā)自肺腑的講述,換不來常念的 一點回應。 她只是將日歷翻到了對應日期,漸漸將目光對準了正前方的浮雕。 在老保安跪地磕頭之際,她的眼里卻只是自己的丈夫。 「對象,潼關,執(zhí)行獻祭與抽取……」 「啊!」 隨著常念的話語講完,老保安跪在地上的身軀突然僵硬,喉嚨處發(fā)出瘆人的慘叫。 繼而一股格外恐怖的力量,像是化作了一只無形的手掌,按在了他花白的頭發(fā)上。 老保安的五官開始變形扭曲,仿若有什么東西正在摧毀他的精神和生命,將其體內(nèi)最珍貴的東西強行剝奪。 緊接著,一道淡綠色的熒光從他的頭頂飄起,快速飛往展廳門上的浮雕。 而老保安徹底歸于死亡,尸體倒在地上,容貌定格在了猙獰的一幕。 當?shù)G色的熒光落在浮雕時,就立馬消散,像是融入其中。 常念激動地走上近前,雙手按在浮雕之上,滿眼期待。 同時,另一個模糊的光團從黑暗處悄悄走來,它像是個人形,但卻讓人無法看清模樣。 這個光團似乎具備自己的意志,在臨近常念之時刻意停住幾秒鐘。 但它的目光似乎又不只是望向常念,也看了幾眼地上的那具尸體。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