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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卻成為繼顧行簡、季禮之后第三個來到這一幕的副店長。
或許正如李觀棋曾說的那樣,這是一個心思縝密、深諳大局之人。
畫面陷入了定格,定住的不只是劇情,還有闖進場景中的兩個人。
季禮看著四個選項,陷入了沉思之中。
但面臨選擇的人,不止他一個。
騰善坐在塑料凳子上,深綠色的墻紙映的他面色鐵青。
擺在他面前的同樣存在四個選項,與季禮類似,卻又略帶不同。
……
A:見到眼前人時,你意識到不妙,轉頭沖進了尚未閉合的電梯中;
B:見到眼前人時,你確信他能夠幫助你,于是你決定與他合作;
C:見到眼前人時,你確信他能夠指引你,于是你決定配合他;
D:見到眼前人時,你察覺到了一絲不安,于是你決定殺死他;
……
與季禮的選項相同的是,騰善的四個選項從大體脈絡上沒什么區別。
只不過立場是完全站在他個人角度。
畢竟一手設計過文字解密類游戲,他在這方面的接觸比平常人要多很多。
盡管他比季禮的進度慢了長達半小時之久。
但也足以領先于其他八人。
騰善并沒有急于去抉擇,反而是將目光落在了季禮身上。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那根笛子。
季禮手中的笛子,與他所持的笛子,有很大區別。
半棕半黑的模樣,顯然是另有奇遇。
騰善的目光閃爍了幾次,轉念間明白了一切。
任務總綱說過,所有游戲者處于相同的世界觀中。
理論上來講,他們十名游戲者被安排的劇情應該是相同的。
這就涉及到了一個矛盾。
比如,季禮提前半小時就把騰善經歷的劇情走了一遍,且拿走了笛子。
那么在同一世界的作用下,騰善這個落后者的劇情里,就該永遠失去這件物品。
可現實明顯不是這樣。
在騰善的劇情中,他所經歷的線索、情報、道具均是完整的。
只是在某些地方,進行了合理的篡改。
比如,從兩人均帶著笛子來到十三層,可笛子本身卻略有不同。
這就是游戲規則。
騰善將雙手放在游戲臺上,十指交叉,略作沉思狀。
通過見到季禮一事,他已經猜到了游戲世界的大致規則。
十名游戲者,的確存在于相同世界。
但這只是一個籠統的概念,是一個模糊的簡介。
準確來講,在相同的世界觀內,誰先完成劇情,就會對落后者的劇情產生干擾。
比如,季禮拿走的是棕、黑兩色的笛子,這可能才是劇情真正需要的原件。
而因為原件已經被取走,所以落在騰善手中的就是一個復印件。
不過這個復印件,也能具備獲取情報上的作用。
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就是為了確保每名游戲者在總體劇情上的完整。
這些細節,不會對主線劇情造成巨大影響。
這就是天海給予游戲者最大的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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