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又過了約有一個時辰,原本衣著整潔的翩翩公子,此刻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滿頭惆悵。 不僅衣衫皺了,梳的好好的頭發(fā),兩鬢被陸遠自己也都扯了出來,隨著燭光微微晃動。 擼著袖子的臂膀,抓著自己的腦門,癱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語。 “太難了!有幾味藥,他就是測不出來!到底是什么,到底為什么?” “哎,他這是什么豬腦子!” 忽然,他目光突然清明,是時候,該見見那姑娘了! 就,肖勇是他的病人,原來,他就是個啞巴,然后被自己治好的? 又發(fā)現(xiàn)他中了厲害的胎毒,向她討教醫(yī)術(shù)? 嗯,然后他覺著,這么可行,就這么辦! 全然沒有對把自家侄兒坑聊愧疚感,內(nèi)心反而都是對要知曉答案的喜悅。 再然后,他看了眼自己這邋遢的形象,皺了皺眉頭,瀟瀟灑灑的沐浴更衣睡覺了。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