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皇上說過不強迫人的。” 他緩緩將她松開,隨手在枕上拍了一把:“好吧,誰讓朕是金口玉言呢?”他躺了下去:“朕要在這兒睡一會兒,你跪安吧。” 他真的把身子轉(zhuǎn)到床里側(cè)不再同她說話,她便轉(zhuǎn)身退了出去。她關(guān)好房門才剛一轉(zhuǎn)身,就看見東來一張肉呼呼的圓臉,詫異莫名的盯著她。 “娘娘,奴才好不容易把皇上引過來,您怎么出來啦?” 她笑了笑:“皇上要歇息了,我在里面干嘛?” “當(dāng)然是……”東來欲言又止:“您就當(dāng)奴才沒說。” 她坐在廊下曬太陽,午后的陽光有些刺眼,此刻才是初春,陽光便已這樣耀目,若是盛夏時分,就只能縮在房里避熱,太陽減退才能出來。 東來她背后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像拉磨似的來回踱步,她忍不住笑出聲。 東來拍拍大腿道:“娘娘,虧您還笑得出來,奴才都替您著急。” 她看了東來一眼:“蕭家的事兒如何了?” 東來一怔,他這里希望沈韻真趕緊回房里去伺候皇帝,可她卻在這里談天說地。 “現(xiàn)在也不能說嗎?”她問。 “能倒是能,可是……” “那就說說。”她又扭過頭去。 東來嘆了一聲,頗有些感慨:“蕭家算是徹底敗了,不過,這都怪他們自己,皇上讓他蕭家鎮(zhèn)守邊關(guān),他卻跟敵國媾和,成日里拿銀子堆,再讓人家配合著他假裝打幾仗,回來就向皇上表功。皇上給的軍餉和賞銀都讓他拿去討好敵國了,皇上能不生氣嗎?還有那個蕭丞相,他兒子的所作所為他全都知道,一邊護犢子,一邊結(jié)黨營私。都快把朝廷的國庫當(dāng)成他自家的糧倉了。” “我不是問這個,”她轉(zhuǎn)過身來:“我是問皇上這一個月來都在忙什么。” “當(dāng)然是忙著制裁蕭家了,您不知道,蕭家的黨羽遍布朝野內(nèi)外,什么叫樹大根深吶!”東來嘖嘖舌:“這些日子的變故多了去了,若是一件一件的講,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吶!皇上才剛下旨查辦蕭家,那邊境的軍隊就反了!好嘛,感情蕭將軍是把皇上的軍隊訓(xùn)練成自己的私兵了!” 她雖不懂軍國大事,但閨閣中也是學(xué)過史的,東來所說她基本聽得明白。像蕭家這種樹大根深攀枝錯節(jié)的大家族,一旦動起來就是翻天覆地。南景霈居然在短短一個月里就平息了蕭氏之亂,可見其鐵腕強硬。 她能想象到這一個多月來南景霈的日子究竟有多么難熬,再想到是自己把他逼到這個處境的,她心里越發(fā)愧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