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支簪子雖然材料極佳,但無論如何也達不到番邦貢品的品質(zhì)。再說,這本來就是父親送自己的禮物,什么時候成了番邦貢品了? “如此難得的紅玉髓,竟然被她隨隨便便賞給一個奴婢,真是暴殄天物。”南景霈說著,把簪子遞給東來:“收好,既然田美人不想要,那朕收回也就是了。” “皇上,那這簪子……奴才倒是收在哪兒啊?”東來捧著簪子有點發(fā)愣。 南景霈輕輕一笑:“女人的首飾找不到地方存放是不是?正好,前些日子跌碎了一支紅玉筆,叫內(nèi)府,那這珠子重新鑲嵌也就是了。” 沈韻真愕然,這南景霈未免太過分了。 南景霈的靴子離自己遠了些,重新回到轎攆上:“起駕回宮。” 東來愣了一下:“皇上,咱都到毓秀宮的門口了,田美人還在巴巴兒的等著皇上呢。” 南景霈一手伏在扶手上,一手撐著頭:“還是鑲筆更重要,起駕回宮。” “是。”東來抖抖浮塵:“起駕回宮。” “慢著。”南景霈忽然攔了一下。 轎攆又重新落回到地面上。 “田美人離不開你,從今兒起,你就回毓秀宮伺候吧。”南景霈說著,沖東來抬抬手,轎攆掉了個頭,吱呦呦的走遠了。 “阿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青羅見沈韻真似丟了魂兒一般,便有些慌了。 沈韻真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要不你打我?guī)紫掳伞!鼻嗔_抓起沈韻真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招呼。 沈韻真失魂落魄的望著青羅,被她抓住的手沉重得似灌了鉛一般。 “我還有很多好看的首飾,要不你挑挑去,喜歡什么就拿什么?”青羅晃了晃沈韻真:“你怎么了阿真,說話呀?” 青羅也是一番好意,但她的那些首飾,即便再漂亮,再珍貴,也比不上這一支簪子的意義。南景霈是故意拿走它的,他就是存心想要欺壓自己。 紅玉毛筆,上面鑲嵌著一顆紅玉髓珠子,想想就知道多好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