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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過幾次。”方小敏答。

    “人怎么樣呀？”秦月又問。

    “人說不上有什么毛病，反正道貌岸然，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特別地?zé)┤恕？粗紣盒模拖窨吹揭粭l大毛毛蟲。想到和這樣的人整天在一起過日子，不如死了的好。”方小敏很不屑。

    “那你打算怎么辦？”秦月又問。

    “不知道，反正我是不回家。無論如何，那個(gè)家我是不回了。”方小敏決斷地說。

    “就過這樣的日子嗎？”秦月提高了聲音。

    “過這樣的日子，也比嫁給那個(gè)人強(qiáng)。”方小敏寸步不讓。

    秦月看著方小敏，想著一個(gè)人把一個(gè)人煩感到這種程度，強(qiáng)迫把兩個(gè)人弄到一起，也真不是個(gè)事？可是，這事怎么辦？是自己能管得了的嗎？

    想到秦雙杰和秦如花的事，辦到這個(gè)程度，扔到那里還不知下一步怎么辦好？還能再給自己沒事找事嗎？

    這人年紀(jì)一大怎么了，都年輕過，怎么就這樣的不能給年輕的人們一點(diǎn)點(diǎn)地理解呢？像方小敏這樣的情況，真的逼她，說不定能出人命，到時(shí)候后悔藥去哪兒買？

    “秦姐姐，你還沒告訴我，你怎么來的這里？”

    方小敏看來是個(gè)天塌了當(dāng)被蓋的主，自己都混到這步田地了，還有心情管別人的事。

    秦月正在想心事，聽了方小敏問話，愣了一下。

    明白了怎么回事后，告訴方小敏，自己是怎么過來的？至于自己為什么留在這里？秦月沒有說。只是說衣服破了，很累，在這里買件衣服，休息幾天。

    “前幾天那爆炸聲是炸你們呀？我們這里聽得很清楚，就是不知發(fā)生什么事？可真夠嚇人的，秦姐姐你不怕嗎？”

    “能不怕嗎？，可是，怕能怎么樣？總得想辦法活命。”秦月無奈地笑了笑。

    “秦姐姐我真羨慕你，自己說了算，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如果我爹爹活著，我到寧愿他管著我。”

    秦月想的是，方小敏不管怎么說，有方大志這個(gè)父親關(guān)心她，而自己沒有，不由得有些黯然。

    方小敏是知道秦月的身世的，看自己的話引出了秦月的傷心事，想把話題引開：“秦姐姐，李將軍是你義父吧？”

    “是呀？怎么想起問這個(gè)？”秦月不解。

    “你和他說說，讓我去他兵營(yíng)當(dāng)兵好嗎？”方小敏問。

    “兵營(yíng)要女兵嗎？”秦月反問。

    “我可以女扮男裝，放心，我不會(huì)比那些男的差的。”方小敏好像不是一時(shí)心血來潮。

    “想當(dāng)花木蘭呀？人家花木蘭是替父從軍，你這算是哪門子事？”秦月覺得好笑。

    “我這是？……這是？……我不是想替誰去從軍，我只是想告訴全天下人，我們女人也可以行軍打仗，我們女人干什么也不比男人差。”方小敏認(rèn)真地說。

    “你還挺有雄心壯志的？”秦月點(diǎn)著頭。

    她說的是真心話。

    “我這一生，本來也不想碌碌無為。”方小敏雙眼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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