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七章-《錦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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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約正文卷第二零七章錦約皇上一走,先時天子降臨的壓迫感消失后,人群又鬧騰開來,議論紛紛。
南宮胤眼睛血紅的看向慕輕煙,怒吼著:“煙兒,我寧可舍下所有也要同你天涯海角,沒想到你竟如此設計害我!”
“我害你?”慕輕煙慵懶而危險的瞇著目走近他幾步,“你不是在我們還有婚約時就已經同你的表妹互生了情意,現下又怎地反倒成了我害你了呢?”
“明明是你寫信約我私奔的,還想抵賴不成?”他的目光有些嚇人,“我自幼與你有了婚約,你容不下表妹非要退婚,我也不曾怪過你。可如今你已非清白之身,念在你我曾有一段舊情,我并沒有嫌棄于你,你為何如此待我?”南宮胤被點住穴道綁了,動不得,只剩下怒吼了。
在她十三歲那年,一次偶然之下,他見過了她未曾上妝的真容。如清水出芙蓉,亦如春日桃花色,美得動人心魄。十年后,她竟艷若雪后海棠,冬日梅香,一樣的傾國傾城。
這本該都是他南宮胤院里的私藏,一輩子不容人覬覦。可他卻弄丟了她,連同落在她身上自己的那顆心,他是既不甘心又無可奈何。
慕輕煙并不答話,淡漠的轉身就走。過去的事情就是過去了,不論誰對誰錯都已經結束在了當時。不愿與他糾纏,念著自己曾經的決絕,愿意給他留些顏面。
“我有證據,就是你寫了信與我的!”南宮胤一改往夕溫良的脾氣,骨子里的那一種執拗畢現:“公子衍,我袖袋里有封信,你讓人拿來一觀便知。”
慕輕煙眨著無辜的大眼睛示意秦衍讓人去拿。
姜承俊細細的在南宮胤的袖袋里摸了一回,當真摸出一封信來遞向秦衍。
秦衍不接,“姜承俊,你替本王看看信上寫了什么。”
姜承俊立刻展開小箋,念道:
“胤哥哥:
吾自始至終心之所系皆是你,可爺爺與大哥強迫我嫁,吾寧死不肯。郊西落霞鎮,等你到天明,從此浪跡江湖不離左右。
輕煙至上”
“拿給翼王看看,這是煙小姐的字跡不是。”秦衍不慌不忙的將劍還回姜承俊腰上的劍鞘里,走回慕輕煙身邊。
慕輕寒就著姜承俊的手大概掃了一眼,嘲諷的笑笑,“不是,舍妹的字雖不拘一格了些,卻也自成一體,瀟灑飄逸。”他回身向外喚了聽風來,“騎快馬回府,讓人取些小姐平日里寫的字或抄的經來!”
“也不用回水月山莊,我府上就有煙兒手抄的金剛經!”麒麟山莊的當家主母、癡玉的生母說道,“夏天的時候我病了許久,煙兒讓人送了手抄的金鋼經來供奉。”
她連忙命人回府取。
不多時,去麒麟山莊取金剛經的人回來了。
眾人挨著個都看過了:蠅頭小楷,細細密密;行筆流暢,從頭到尾沒有一絲懈怠,亦無一絲零亂。懂字的人發覺,似是落筆輕了,如云里如霧里,半飄半落,正如翼王所述,極是飄逸。
不過片刻,聽風捧著許多信箋書畫也回來了。
秦衍命人搬了一張桌子放在地中間,聽風和蔣淘聯手,將兩處取來的字跡都擺在桌上,任由各人評說比對著。
議論漸漸多起來,那個京城熟悉的紈绔女子竟然有如此書法,比之大家之體不讓分毫,平日里竟是看走眼了。
“這不可能,我見過她寫的字,自幼時起常見的,怎會有錯?”南宮胤喃喃低語。
慕輕煙又一次來到南宮胤的身邊,以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語,“胤哥哥,你的追魂翎可還在嗎?”
南宮胤臉上忽然血色盡失,只余赤紅的雙目,猶自滴血一般駭人。
“你也是個聰明的,那一日我急著出府未曾注意到你就在左近,到底是被你知曉了幾分。可你又不能點破,我是慕輕煙時尚且不愿嫁你與人共侍一夫,又何況江湖上薄有威名公子未央呢?到后來你查到了我在南詔,你跟隨著也去了;瞧見我出入秦衍大帳來去自如,懷疑我是因與秦衍有私情才退的婚,便以追魂翎暗殺于他,幾次都未得手。而未央對待追魂翎的態度又讓你覺得懷疑,那件東西畢竟我帶在身上多年,早已熟知于心。這時,京中盛傳我被楚璃強納入宮,于是你又不確定起來,匆匆回了京城,可對嗎?”
南宮胤幾次張口,終究訥訥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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