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四章 重憶當年-《錦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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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殤進來時,一眼就看見未央在此。他眼中的淚便有些忍不住,奔著未央便撲了過來。
秦衍眼疾手快,一把將慕輕煙攬進懷中,一只手平伸堪堪阻住他。他有些不悅的瞪目,低頭看向懷中臉紅如血的人,有些不舍的松開手臂。
“大哥!”慕輕煙輕輕的喚了祁殤一聲。
祁殤自那年一別后,心中一直惦念著她。昨日宮宴,礙著人多不好親近,好不容易今日得了方便,有許多話要問她。
眾人茶過三巡后,荊涼終于是來了。
他親自搬著一壇酒,邊走還邊回頭招呼著,“我老奚,你要敢把本王的酒偷喝了,本王追你家要去!”
奚燕行苦笑著,“燕王你好沒道理,讓公爺我做苦力親自給你搬酒還敢挑三撿四的?”
聽到聲音,楚瑾和向祺雙雙搶出門去,果然見二人已經到了門外。
慕輕煙瞄了一眼,暗暗的好笑,怕是燕王搶劫了京城的清觴酒莊,不然這一大壇的獵風她藏了好幾年,終究是被他給坑了出來。
兩大壇酒放在錦凳上,眾人迫不及待的都圍過來。
“燕王,先開這一壇!”向祺抬手就去拍那黃泥的封口。
酒壇封口全部撕開的一瞬間,酒香溢出,眾人都閉上眼睛細聞其味。
“這壇獵風來之不易啊,本王許了林掌柜的一個愿望,他才肯舍了這壇酒。”他邪魅的看向慕輕煙,“逍遙王藏了這么好的東西,非要本王舍了老臉親自去坑,唉!”
“本王可沒請你去!你坑了我的東西還要嫌棄本王藏私,是何道理?”她也不打算隱瞞自己是酒莊主子的事實,此間房中的人,哪一個不是人精,又有誰是猜不到的。
她雖仍做男子打扮,亦都知她是女子。南詔一戰,她早已不能象從前那般藏得無聲無息了。
酒至各人盞中,香氣變得更加濃郁。
眾人舉盞未飲,門卻被敲響了。
向祺跑著去開門,“哪個不長眼的敢打擾爺們喝酒,想死不成!”他嘴上猶自罵罵咧咧,“你最好有事情,不然你就死定了!”
門外卻是清觴酒莊的林掌柜,“的是奉主子之命前來送酒的!”他一擺手,身后兩個伙計抬著一個大酒壇放在門內,彎身向著慕輕煙施禮。
慕輕煙點頭,掌柜的恭敬著也向眾人施禮后,才下樓去了。
荊涼細想了一回,了然的看了看慕輕煙:“逍遙王該不會是借本王之手搬搬酒罷?”
慕輕煙掙開秦衍的手,起身要去開那壇酒。
秦衍在她耳邊輕輕低語,“我來開,你坐著罷!”他幾步走到酒壇前,扯了封口去看,酒色清冽,味道溫軟,自己從未見過。
他抬眸看向慕輕煙:“這就是惜時嗎?”
楚瑾是極愛這酒的,聽著秦衍的話他頭一個搶上前去,提了一提倒在盞中,細聞之后入了喉,半晌才從驚訝中醒過來:“這真的是惜時呀,我還以為這輩子再喝不到了。”
眾人都喝了盞中已有的獵風,重新添了惜時。
兩種酒各有長短。獵風入口辛辣,如一道烽火,又似一束劍芒;相比之下,惜時溫柔至極,那入口的溫軟綿密,下喉后又如星火璀璨,卻不急不躁。
“獵風易醉易醒,可這惜時若醉了怕是要沉淪。”慕輕煙淡笑,“溫柔鄉即是英雄冢,惜時可以完美詮釋!”
眾人把酒活當年,不盡的感慨。
夜已三更,三壇酒涓滴不剩。眾人都喝得東倒西歪,不能自持。
慕輕寒無奈,只得先抱著癡玉下樓離開。
各家的貼身侍衛都在門外候著,或騎馬或坐車,一個一個盡興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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