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五章 真相大白-《錦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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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衍垂眸不語。
他心知,當年在南詔因為自己對魏晚晚的縱容而引來未央的疏離,更因此受了他一劍,命在旦夕。可她從來不曾抱怨,更不曾吵鬧;她越是與眾不同,他才越擔心她的真心。過往種種,與今日今時都令他倍加珍惜,遂并不阻止去挽床幔的魏晚晚。
如果她因此而死心,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果不其然。
“你是誰?”魏晚晚一手挑著床幔,臉上溫婉的表情極速變換著,瞬間便是一臉鐵青。她厲聲怒道:“你為何會在王爺的床上?”
床上,一臉睡意似醒未醒的慕輕煙,帶著晨起的慵懶,微微蒼白的臉上更添了些楚楚動人。她懵懂的看著一臉盛怒的魏晚晚,天真的問她:“我不能在王爺的床上嗎?”
魏晚晚看著她如花的嬌顏,似清荷滴露,似芙蓉沐雨,說不出的動人心魂。她眼中的嫉妒似火一般燒了起來,將手上的床幔越攥越緊。她極力壓抑著自己已到頂端的怒氣,憤憤的瞪著慕輕煙,一步不肯退讓。
秦衍深知十個魏晚晚加在一起,怕是也不及慕輕煙的玲瓏心性,但他仍是皺起了眉,不愿她被人如此無理對待。甩下袖子幾步走到床邊,看也不看魏晚晚一眼,卻伸手扯下搭在床欄上的衣裳,看著一臉無辜的慕輕煙,嘆了一口氣柔聲道:“玩夠了就起來罷!”
慕輕煙很是乖巧,爬坐起來伸開手臂,任由秦衍給她穿了外衫。
魏晚晚雙目瞪得極大,不可置信的看著秦衍親自給她穿衣挽發,一時愣在床邊。
慕輕煙自己穿了鞋,走到水盆邊凈了手臉,對鏡理容妝。
秦衍在她洗過的水里也洗了臉,而后坐在她身畔有意無意的盯著她手中的玉梳,雖眼中帶著極致渴望,卻并不言明。
慕輕煙掙扎了許久,終究怒嗔著站起來,拍著他的肩頭,“坐好了!”
秦衍當真乖乖的對著銅鏡端坐了。
慕輕煙認命的拿起自己的梳子給他束了發,又將他先時匆匆穿上了衣袍拉平,扣上玉帶。所有的行事自然從容,似是做慣了一般。
“行了,不是說蒼城主來了嗎?下去看看罷!”
秦衍睨了一眼慕輕煙,問她:“你不同本王一道去嗎?”
“不了,我還有事,等你回來用早膳。”慕輕煙隨便扯了扯身上的衣衫,漫不經心的道:“不過我可沒什么耐心,等得久了便不等了!”
秦衍心中一頓,立時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嗯!”他鄭重的點頭,難得的多了一句解釋:“去去就來!”
秦衍走后,嫣然端著茶水進來了。
“看著比昨日臉色好看了些,昨夜院中吵鬧,再睡了沒有?”嫣然視魏晚晚為無物,一邊給慕輕煙梳著發,一邊低聲說著話。
慕輕煙在鏡中白了她一眼,嗔怪著:“你還說,早一點出手何必把我也吵起來呢,好不容易睡個踏實覺,偏偏就不讓人安生。”
魏晚晚看著她一嗔一怒中帶著的無限風情,一股恨意從心而生。甩脫手上攥皺的床幔,緩步走到妝臺前,眼中那欲殺人的狠厲半點也藏不住了:“你到底是何人?”
嫣然面色一寒,只見慕輕煙微微搖頭,她才斂下脾氣繼續梳頭。
慕輕煙挑剔的扯起頰邊落下的一綹碎發,嘴角微沉,怒目橫眉:“你這梳頭的手藝不及珍珠半分,瞧瞧瞧瞧!”
嫣然笑著道歉,“是是是,屬下梳頭是不行的,可珍珠武功不及屬下半分呀!您這么嫌棄屬下,是不是有點偏心呢?”她對著鏡子擠眉弄眼,笑看著慕輕煙骨子里的頑劣。
“你還笑?去問問秦衍幾時回京,這破地方我一天也不想待了!”慕輕煙傲嬌的站起身來就要出門。
魏晚晚滿臉怒色的擋在她身前:“你沒聽到我在問你話嗎?”一想到秦衍扔下她獨自下樓去了,或許這個女子也沒那么重要,自己到底是為東楚江山安定立過功的,就連皇上也高看她一眼。
“姑娘是在跟我說話嗎?”慕輕煙眨著圓滾滾的大眼睛,單純的笑著。
魏晚晚忽然底氣一足,怒氣隱去了一些,不屑頓生,“你到底是誰,為何會在虎王的床上?”
“姑娘是以何種身份問我呢?我是誰只與秦衍有關,又關姑娘何事?”慕輕煙眼底的頑劣有些藏不住了。
魏晚晚為之語塞,半晌才趾高氣揚的抬起小臉,“我是禁衛軍統領,負責王爺的安危,昨夜王爺被襲,不會是你讓人干的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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