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五章 夜入松林-《錦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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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之時,楚璃仍不忘要挾制慕家小姐,要不是他讓人提前做了手腳,還不知有多少麻煩之事。
秦衍在屋檐下聽得云幟名字,不由得一驚。
他自小便常聽師尊提及此人,說他圣人品性,能起死回生。只可惜多年前卷入靈藥錄事件,被江湖上有心奪寶的人處處追擊,到后來干脆不知所蹤。
那年洛川武林大會,所有人都以為云幟已亡故,是死在了蚩尤劍亓笙的手里。哪知原來他還活著,可為何又被安信樓控制了?
云幟便是云汐和云汛的父親,是沈洛辰未入師門前便訂下的婚約。
房內商議著諸多雜亂之事,秦衍聽了半響也再未聽他們提及云幟之事。二更鼓響,有人送了酒菜進來,三人吃喝不盡。
秦衍此來主要目地是為尋慕輕煙,人未曾尋到卻又聽到了這許多楚璃的計劃。雷聲轟隆隆一陣緊似一陣,眼見著山雨欲來。
他剛想把那片屋瓦蓋回去,又聽見元文有些擔憂的問道:“安先生,以你安信樓的力量,幾日可將此間消息傳遞回京?”
“換馬不換人三日夜可達,飛鳥傳信一日夜可達!”安井然飲了杯中之酒,自豪而暢意,“國丈無需擔心,有軒兒在京城內應,你大可高枕無憂。”
元文點頭,“按著計劃,四日內大事可成。而京城也將會得到消息,分兵三城,到時候……”他說到此處,仍警覺的向窗外看了看,才壓低聲又說道:“到時候京城薄弱,南宮昊若當真說服了向天祺,那大事簡單矣。”
秦衍皺眉,安玉軒與南宮昊被慕輕煙活捉之事還無人知曉,只不知向天祺如何了。他正有些心急之時,忽然凌空一物射向他。他從容閃身躲開,誰知那物象是算好了他要往哪里躲一般,正撞在他手里的瓦上,砰地一聲將瓦片撞落。
屋內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
一道閃電劃過,秦衍微冷著目光看著斷了半邊翅膀的灰羽信鴿摔落瓦上,飄身向東廂房屋檐下那人藏身處撲去。
他剛剛貼著屋檐藏起身形,兩條人影自那間屋子里疾射出來,一個奔向院外,一個墊步上房。
“可有見著誰靠近過來嗎?”戒源雖然壓低了聲音卻仍然震人耳鼓。
門外守衛立刻靠過來,“并沒有人!”
安井然站在房頂上四下里搜尋了一回,也沒發現任何異常,遂招呼院外的戒源:“是信鴿回來了,先進去再說!”
安井然有能力讓安信樓屹立江湖數十年,其自身功夫當然十分了得。
元文臉上神色緊張的站在廊下,聽見二人對話才稍稍安下些心。
三人回到房中,門窗皆大敞開著,不再議論先前之事,即使說話也非常警覺的往外查看著。
安井然將信鴿腿的信筒解下來,倒出來一個細小的紙卷。他自己先行看過了,才慢慢的說道:“京城來的消息,東方風玨大婚當夜,亓笙亂宮被俘。四王醉酒,已逾兩日未曾上朝。”
“哦?”元文訝異了一回忙又追問:“兩日不曾上朝?”
安井然點頭。
元文自言自語:“慕輕寒的性子極是沉穩,自幼年繼承慕家產業后老夫就未曾見過他失態,如果連他也醉了兩日不上朝,這中間怕是有變故啊!”他抬頭看向二人,隨后又說:“況且,秦衍回京了,他的脾氣讓人琢磨不透,又是個千杯不醉的……”他忽然頓住,大叫一聲:“安莊主,不事不妙!”
戒源被他嚇了一跳,斜眼打量了他一回轉頭看向安井然。
只見安井然背著手在地上不停的走動,半晌后才坐下又拿起紙條細看,皺眉不矣。
“可有什么不妥之處嗎?”戒源打量著安井然的神色,狐疑的問道。
安井然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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