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五章 下有對策-《錦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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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成后,依照先前的樣子,把那女子簡單包裹了,仍藏于床后。
“來人!”四九沉著聲音喚了人進來,“準備熱水,我要沐浴。”
趁著所有人忙亂,將那女人送出窗外,自有接應的人帶了出去。他自去屏風后洗漱了一回這才上了床榻,扯散了自已衣裳和頭發,解了楚璃的穴道。
只是不敢睡,他瞪著眼睛挨到四更天。
小咸子在外輕喚,“皇上,該上朝了!”
喚了幾回不見皇上回應,只得捧著龍袍大著膽子進來,將帷幔疊起,“皇上,該上朝了!”
“嗯!”楚璃醒過來,轉頭看向床內側臥的莫輕煙,吩咐道:“輕聲些,不要吵到了貴妃。”
小咸子應了,伺候著楚璃穿戴,急急的出了昭陽殿。
四九松了一口氣,對著進來伺候的人吩咐,“都不要來吵我,皇上來了也不見!”
宮女不敢應,只得閉了門窗去外間候著。
這日早朝,楚璃果然下了一道圣旨,不顧親信大臣的反對,封慕輕寒為鹿城之主,又將大批的賞賜派人送往水月山莊。
今夏雨多且連綿,安穩了三年的渭河一朝泛濫,值青麥抽穗時節,盡數被洪水淹毀,顆粒未飽至粒米無收。
連議了兩日險情,逾委以巡守之職前往督查;怎奈國庫空虛并無賑濟災銀,無人請命前往。
秦相國臥病于榻,憂心國事。
“皇上,微臣愿往。”
楚璃登基后,啟用親信本已孤立了秦相國,他的相國之位早已形同虛設,以至于秦相國稱病不上朝已有數日。
戶部尚書樓賀忙阻止,“相國病弱,經不起沿途疫情,恐有危難,還是回府中靜養才好。”
接連有幾人駁回秦相國的請命。
楚璃卻準了,“秦相國,如今東楚空虛,請相國大人盡力施為。”
秦相國心中哀嘆:邊境有戰未平,朝中兩換天子;如今國之天災,卻不思裨補闕漏,只一味奉承,東楚存亡如何不危?
“老臣領命。”
楚璃心中煩悶,退了朝徑直往昭陽殿中來。
慕輕煙并未給他好臉色,他來了兩回皆見她睡在床上不來親近。他只當她害羞也不太勉強,只是略坐上一坐就走了。
大相國寺。
還是東北角的那間殘陋的偏院內,身著暗紅色錦袍的年輕男子盤膝坐于供桌前,雙目緊閉,神態閑適,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個極年邁的半癲老僧,噴著酒氣打著呼嚕睡在地上。
忽然院中有絲異樣的風吹過,老僧翻了個身繼續呼嚕,嘴里囈語著,“來了?”
破敗的木門當真被風吹開,一道黑影刮了進來。
“又給他酒喝?”來人好笑的看著臥于地上的癲僧,一矮身,在錦袍男子身側坐下。
暗紅色錦袍的男子正是東方風玨,在慕輕寒留書離去后,只身回了臨川。
“端王爺爺平生只有此一種鐘愛,怎奈受制于戒律,今效仿西方彌勒僧也未嘗不可。”東方風玨淡淡的笑著,目中盡是憂愁。
慕輕寒收起頑笑之語。
“大軍半月即歸,楚璃羽翼未豐,早做打算。”
東方風玨似未曾聽見,低頭沉思了半晌,終究沒忍住心中的牽念,“她可還好嗎?”
慕輕寒知他之意,輕點了點頭,片刻才啟語,“雖九死一生,終究命還在;昏迷未醒已有數月,卻不知還醒不醒得來!”
唇邊那點笑甚是苦澀,慶幸中又帶著極大的擔憂。
“是我、是東楚的江山害了她!”東方風玨心思沉重,“如今外敵雖平,然內憂仍在,我雖無心帝位卻再也放不開她拿命換來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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