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非意中人-《錦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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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去外袍,走到屏風處輕輕的洗漱,生怕吵醒了她。
將自已收拾干凈了才腳下無聲的來到床前,定定的看著熟睡的背影,那種滿足前所未有。他似是不忍擾了她的好夢,久久佇立。
秦衍心上想著,若能得她刻骨銘心,一生何求。
將束著的發散開,掀開被角便在她身邊躺了下去,還未等他伸手去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那個溫軟的身子一下子便滾進了他的懷抱。
幾乎出于本能,秦衍瞬間出手點了那人身上三處大穴,身體隨之飄下床去。眼神極冷,似乎能凍死人一般,寒氣盛極。
魏晚晚本是大家閨秀,又拜在名門之下,一生所歷之事無不順遂,只除了秦衍。無論她用何種方法始終不能引來他的特別關注,原本她還以為他只是骨子里帶著的冷,誰知那個白衣少年來了之后,她看到了秦衍的各種不同:他并非天生就冷,只是他的溫柔從未給她。
家里父兄的小妾皆說男人無不食之葷腥,只要她主動一些沒有哪個男人能坐懷不亂。今日她好容易鼓起勇氣自已送上了門來,其實她也很緊張,只能強自鎮定著裝睡只為等秦衍情不自禁。
誰知他才上床,她才一轉身的空秦衍便冷成了一塊冰,她的淚再也控制不住。
秦衍臉上的霜色漸濃卻并未出聲譴責于她,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只一眼便轉身走到屏風處的衣架前,將剛剛脫下來的玄色外袍又穿了回去,整個人如一團旋風繞過屏風刮出了大帳,一夜未歸。
是他大意了,他幾時又見過穿女裝的她呢?
秦衍知她定是在武陵城里的清觴酒莊,此時或許只有見到她才能解了心上的焦慮。想也未想,腳下生風一路往武陵城疾奔而去。
等越過城墻,穿房越脊來到清觴酒莊樓下時,他才醒悟自已做了什么。
清觴酒莊仍舊是三層樓房,他尋遍了三樓和二樓所有的房間卻未見他惦記的人。心漸漸的冷靜下來,人也恢復成一慣的冷寂。
憑借著高深的武功未驚動任何人,從樓上飄身下落,一路往南出城回了大營。
自此練兵更勤,除非必要,留在大營的時間卻少了許多。
所有人都以為秦衍是因為躲避魏晚晚才不回大帳的,軍中盛傳他好男風,那日一同歸來的白袍少年便是將軍的至愛,就連祁殤也如此認為。
魏晚晚仍舊不顧所有人異樣的眼光,整日以秦衍的大帳為家,溫柔賢惠,和秦衍所有守衛皆相處融洽,她只不敢再上秦衍的床。那一夜他走后穴道天亮才解,她也哭了一整夜,非但不知難而退反而更溫順了些。
秦衍來去只當未見她一般,白天練兵晚上多是半宿軍務,臉色一日比一日更冷些,就連守在帳外的守衛都覺得通體生寒。
轉眼半月,南詔兵只除了零星騷擾并無大的動靜,堅守著關外營地不出。
這一日早起,戚敬勛來了。
“將軍,三鎮十一村的遷移完成,每家皆有人入征,甚至有同出兩丁或三子之例。”戚敬勛也奇怪得緊,沒想過會如此順利。
“南地人多脾氣執拗,這一次家國之戰他們倒是識相!”去辦理這件事的人說道。他是戚敬勛的得力副將,姓郝,土生土長的武陵人,最是知曉南地人的脾氣品性。
祁殤輕輕的搖頭,“不是這些人識相,我聽說最近南詔流寇去這些地方鬧得兇了些,家家損失慘重,富戶幾乎傾家蕩產,他們是怕了!”
“祁公子所言不實,誰也未見過南詔流寇去鬧,只是謠傳罷了!”戚敬勛臉色不甚好看,“我東楚四十萬雄兵居守,他南詔有何本事越關強搶?”
祁殤也不與他爭一時的口舌之快,淡然一曬便不再說話。
秦衍看了一眼那個被委派去辦此事的副將一臉得意,不由得皺眉。
“衛向東進來!”秦衍喊了一聲。
衛向東進來大帳,抱拳為禮,“將軍!”
秦衍雙目炯炯看向他,“將所征之人全部編進武陵城守衛營去,不得重用。”
戚敬勛一怔,“將軍是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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