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未央醉酒-《錦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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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出了小院,輕車熟路的穿越西城,拐上了朱雀北街后,卸去內力收斂輕功,一步一步慢慢的往水月山莊走去。
一夜未眠,未央身子還未大好,竟是疲憊至極。頭暈得瞧不清楚路面,眼看著就要摔倒,她自己并未察覺,只是機械般行走著。
秦衍一身暗紫色朝服端坐在一匹比夜色更深的馬背上,從禁宮出來,催馬欲往城外去。遠遠的就瞧見那抹白影在風霜里搖晃,他從馬上飛身而起,在未央要摔倒的一瞬間接住了他,習慣性的伸手要去問脈。
未央本能的甩脫了秦衍的搭在衣袖上的手指,虛弱的蹙眉道:“無礙,禁不得這冬日的冷,受了些風寒至今未好。”
秦衍放開那單薄的身形,沉聲問道:“尊府何處,需要送你回去嗎?”手心里殘存著她的溫度,竟然有些莫名的灼燒之感。
那陣的眩暈感過去后,她人也精神了些。抬眸間瞧見遠處清觴酒莊的小廝已經起來喂馬灑掃,便道:“我就住在清觴酒莊,不敢勞煩秦兄。”
秦衍細觀了觀她臉上的神色,心知她怕不是染了風寒這么簡單,既然她不說,他自是不會多問,況且他本就不是多事之人。
未央被他看得有了幾分警覺,深施一禮歉意的道:“那日未央失約,對不住秦兄!”她也不敢說自己壓根忘了此事。
“無妨,若未央兄無恙,秦衍告辭!”秦衍拱手為禮,轉身上馬要走。
未央因之前失約之事深覺抱歉,遂在他即將策馬離去時開口道:“秦衍,明日午時清觴酒莊一聚如何?”
“好!”秦衍在馬上回過頭來,答應得十分干脆。
秦衍走后,未央稍緩了緩神,趁著天色行人尚少,施展開輕功往水月山莊疾行而去。
回到瀾煙閣時天已微,剛一進院,琥珀立刻迎出來,接了近到內室,洗漱了上床,天色已明,院里灑掃的婆子都起來了。
琥珀放下的厚重的床帷后,出了房門,讓婆子們都離了內院,莫要吵到了她休息。
隔天秦衍來時,未央仍舊一身雪白云錦,趴在柜臺上靜靜的發著呆。瞧見他進門,怔怔的打量了好一會才跳起來喚道:“秦衍你來了!”
秦衍點頭。
未央淺淺的笑著,抱起柜臺上的兩壇酒當先往樓上走去。
秦衍眼睛里的霜色似乎比平日少了一些,隨在她身后上了二樓。
房里已經擺下了幾樣小菜,雖不算得多金貴,卻勝在精細罕見。
未央扯開兩只酒壇的封口,眉眼彎彎笑得象個小狐貍:“秦衍,今日我好不容易訛了掌柜的兩壇好酒,不喝完你休想走。”
秦衍在她對面坐下,接過她遞上來的酒壇,湊近鼻端聞了聞,那淺淺的桃花初綻的味道,似是春天已經來了。
“桃花醉久負盛名,不知何時竟成了京城愛酒之人的心頭至愛,附庸風雅之人更是趨之若鶩。”秦衍放下酒壇,深深的看了一眼未央又道:“能一下子就訛來兩壇,了不起!”
未央裝做沒聽懂其中之意,洋洋自得的睨了他一眼,說道:“我還以為你當真是冰塊做的,看來也不全是,你還是會說人話的。”
秦衍倒酒的手頓了一頓,劍眉微擰斜了她一眼,仍舊清冷著沒理會她的調侃。
兩人各自斟了個滿盞。
未央伸長擎著杯盞的手臂,隔著桌面主動在秦衍的杯盞上輕輕一碰,笑意自眼底流瀉而出,調皮的眨眼道:“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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