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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的鳥好多。”

    司機透過后視鏡看向車子后方，他的目光一秒都不敢停在麗茲身上。

    那些好奇的黑色大鳥正在打量著轎車，不知道它們狡猾的腦袋里想的是搞點薯條還是捉弄一下愚蠢的人類。

    “鳥？”麗茲微微抬起上眼皮。

    司機立刻將眼睛擺正。

    “是的，夫人，我看見教堂附近今有很多渡鴉。”

    “那倒是個新奇事。”麗茲放下手機，目光望向窗外，周圍的房屋頂上的確有很多黑色的大鳥，三三兩兩的落在房檐上。

    也正是因為這個動作，麗茲并未看見自己的手機突然花屏，一顆眼珠在屏幕上一閃而過。

    司機想了想，道：“聽動物有預知災害的能力，在自然災害之前，行為會變得反常。興許最近會有海嘯。”

    “這樣么。”

    麗茲不置可否。

    .......

    “連上了沒連上了沒？”唐姝在腦海里不斷催促大眼珠子。

    大眼珠子翻了個白眼：“耐心點，別被發現了。這畢竟是別饒地盤。”

    “你十二級，這里才二級。你不會打不贏吧。”唐姝眨了眨眼睛。

    他們現在正貓在一個屋頂上，唐姝發現繼續跟蹤麗茲時間會來不及。這會兒空已經微微亮，原本漆黑的空蓋上了一層朦朧的白布。

    街道上石塊砌的路上了層潮，濕滑的用手能刮出流水。

    “你們在看什么！讓我看看！”

    渡鴉在唐姝身邊跳著轉。

    唐姝打開電子手環，她的手環正在由大眼珠子掌控。唐姝試圖黑進麗茲的手機，不僅能看到她手機里的內容，還能透過手機的攝像頭看到畫面。

    “.......”大眼珠子沉默，“你不能通過等級來評定一個城市意志。那是基于人類生存難易的等級，但這其實并不代表一個城市的精神力。”

    唐姝感到奇怪：“這么你現在的精神力實際跟它差不多？”

    “也不能這么。”大眼珠子否認，“我的精神力比它高，奈何懷特島的能力詭異，它的能力跟思想有關系，我不好我是否一定強過它。”

    唐姝能夠明白賽博朋克意志的意思。

    大概就是范佳伊那樣強大的異能者卻不一定單打獨斗能勝過自己，因為她的速度不夠快，唐姝完全可以在對方使用異能前將其一擊斃命。

    不過......

    唐姝抓住了大眼珠子口中的關鍵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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