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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醫院。

    某病房。

    “葉子瑜，醒醒。”

    “你撞死了人，說說怎么回事。”

    “不說話就沒事了嗎？行車記錄儀里記錄了你的一切，可以基本判定你是故意殺人！你以為耍點小聰明，就可以逃脫罪名嗎？”

    打了醒酒針后醒過來的葉子瑜，一邊輸液，一邊被高成審問。

    “我……我……”

    葉子瑜又慌又懊悔。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行車記錄儀的事情。

    “主動交代吧，根據你的立功表現可以適當減刑。”

    高成是老刑警了，一眼就看出來葉子瑜此時的心態是最容易被攻破的，繼續開口說道：“太平間的管理員和你的朋友褚全都說你在離開醫院之前很慌亂，說自己的掌心有八個字，有這回事吧？”

    葉子瑜神色一慌。

    高成目光微閃，追問道：“根據你的口供，夏語也遇到了類似的事情。而且，她還提到了這八個字的前兩個字：殺周。”

    “而無巧不巧地是，你撞死的那個人也姓周，叫周建國。”

    “你別告訴我，這是巧合。”

    葉子瑜臉色一變，忍不住朝著周圍看了一眼，露出畏懼之色。

    “你在害怕？”

    一旁的蘇芷柔突然開口說道：“不用怕！我們是警察，一定可以抓住兇手！即便兇手是不干凈的東西。”

    不干凈的東西？

    葉子瑜猛地抬起頭，盯著蘇芷柔，忍不住問道：“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

    這一刻，蘇芷柔幾乎確定了自己的猜測，點頭說道：“信！事實上，我們這些日子已經接連處理了數起和鬼祟有關的案件。”

    “國家也有相應的手段鏟除鬼祟，這一點你盡管放心，你只需要配合我們查案，如果確定你是被脅迫的，或者是被控制的，一定可以減刑。”

    聞言，葉子瑜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選擇開口：“那八個字是：殺周建國……啊……噗！”

    話沒說完，他猛地拔掉輸液針，狠狠刺入自己的太陽穴，因為過度用力，連輸液管都是塞到了太陽穴當中。

    渾身一僵。

    葉子瑜張了張嘴，意識在最后的時刻恢復清明，露出絕望的神色，然后頭一歪，沒了動靜。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蘇芷柔根本來不及阻止，她剛伸出手想要拔出輸液針，卻又不敢亂動，猛地扭頭喊道：“快！”

    “醫生！”

    “醫生！”

    半個小時后。

    “葉子瑜，死了。”

    高成帶來了意料之中的結果。

    “一定是鬼祟！”

    于楓咬牙切齒地喊道。

    蘇芷柔命令道：“周建國有沒有和人結仇？”

    “夏語和葉子瑜近期去了哪里，接觸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為什么會被鬼祟盯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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