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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強制性規(guī)則產(chǎn)生的絕對權(quán)力,正是這個游戲最令人著迷的地方。
此外,這么變態(tài)的游戲,當(dāng)然源自于日本。
“今天的飯菜還挺好吃的。”菲曉曉擦著嘴點評。
“努力。”蘇晴笑著對顧然說。
“主要是我指揮得好!”格格挺得意。
“關(guān)鍵還是食譜找得好。”顧然說。
眾人都笑起來。
“吃好了沒有?趕緊開始。”何傾顏已經(jīng)迫不及待。
“還沒收拾。”陳珂看了一眼餐桌。
“這也可以作為懲罰的一種嘛!”格格興奮道,“我也想快點開始,我要讓你們做數(shù)學(xué)試卷、語文試卷、英語試卷!”
何等邪惡的玩家,何等邪惡的游戲。
向沙發(fā)轉(zhuǎn)移的時候,陳珂聽見菲曉曉低語:“如果我是國王,第一個命令就是讓她把所有試卷撕了。”
這句話顧然也聽見了。
他說:“為什么不讓她自己做完?”
陳珂被這兩人逗笑了。
不過國王游戲不是這么方便的游戲。
此時此刻,參與游戲的人數(shù)是七人,那就拿出八張不同數(shù)字的卡牌,其中包含一張鬼牌。
抽到鬼牌的人便是游戲的“國王”,這位國王可以指定兩個人做任何事——比如說,抽到二的人要回答抽到七的人任何一個問題。
不過,“國王”也并非就是只發(fā)號施令。
一共八張牌,所以“國王”除了鬼牌外,還有一張屬于“國王”自己的數(shù)字牌反扣在桌面上。
運氣不好的話,國王會命令自己去做數(shù)學(xué)試卷。
別墅有撲克牌,何傾顏選了大王,以及紅桃A、2、3、4、5、6、7。
“抽到大王的是‘國王’,規(guī)則很簡單,都明白了?”她一邊說,一邊將牌蓋在桌面上。
眾人看著牌,心跳不同程度地微微加速。
如果只是洗碗、做試卷,還不至于緊張,但因為有了何傾顏、格格這樣的殘暴國王,以及顧然這樣的異性,游戲變得未知且刺激起來。
何傾顏環(huán)視一圈,笑盈盈地欣賞六人表情。
她將牌打亂,蘇晴又伸手撥弄兩下,菲曉曉不放心,又撥弄兩下八張牌像是佛腳一樣,每個人都下意識去摸摸,似乎這樣就能對自己有利。
“開始吧。”蘇晴說。
七人開始抽牌。
“作為國王,我的權(quán)利是無限的。”格格一臉威嚴的將撲克牌翻轉(zhuǎn),正是大王。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
所以千萬不要賭博。
“顧然。”何傾顏笑著看向顧然,似乎他已經(jīng)開始舔腳了。
“我還沒放棄!”顧然道,“國王的權(quán)利是無限的,但她不是全知的,她未必知道我的號碼!”
“你也小心。”蘇晴提醒得意的格格,“桌面上剩下的那張牌是你自己。”
“存在明明是國王,卻給我舔腳的可能。”顧然說。
“你還挺樂觀嘛。”菲曉曉忍不住道。
大家都笑起來。
“快下令吧。”拍完照的謝惜雅說。
“好。”擺完poss的格格點頭,然后煞有其事地盯著眾人手里的牌,好像能看穿似的。
沒用的,在場會超能力的,只有顧然。
只要開口說過話的人,她們手里是什么牌,他都知道——就算嘴上說的是真話,依然忍不住在腦海里想自己數(shù)字的沖動。
“1號。”格格國王緩緩開口。
她再次掃視一圈,有人笑,有人沒笑,每個人似乎都可能是1號,每個人又都有不是的可能。
事到臨頭,格格國王忐忑起來,怕害死自己。
“1號和7號,到下局游戲結(jié)束之前都牽著手。”她說。
“我是7號。”何傾顏很無所謂,還掃視其余人,看誰是1號,好像戰(zhàn)無不勝的拳王在下一個挑戰(zhàn)者。
“.我是1號。”陳珂害羞又好笑。
“哎喲~”何傾顏笑起來,把她的手拿在手里,用中年男在KTV騷擾公主的表情與手法騷擾陳珂。
“可惡!我想讓顧然和菲菲姐牽手的!或者讓晴姐和傾顏姐的!”
“我寧愿顧然和曉曉牽手。”蘇晴說。
“真的嗎?”格格驚訝道。
“真的。”
假的——盡管不喜歡且不提倡賭博,但如果有人要賭的話,顧然可以賭一次試試。
“可以繼續(xù)了嗎?”KTV公主·陳珂問。
“等等,我去拿飲料。”作為律師,菲曉曉毫無疑問是知道怎么利益最大化的。
“沒見過這么勤快的你!”公主朝著遠去的律師道。
“小心我告你誹謗!”
律師都這樣,好像法律真的是武器,而且是只屬于她們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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