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其實陳先生前來只是約稿,沒想到被程諾給帶了進去,如今又不好否認,也就稀里湖涂答應了下來,不過他心里也在想,是時候讓那些編輯們活動一下。 “我這邊自然是沒什么問題,幾時交稿?”程諾稍稍思索了一下,答應了這個請求,確實可以將一些新的體育思想傳播給大家,討論越激烈,反響就越廣,目的便達到了。 見對方答應下來后,陳先生又笑了起來:“致遠啊,你們那個運動會相對簡單的,我這上了歲數(shù),重在參與,名次就不強求了。” 程諾揉了揉鼻子,介紹道:“比如跳遠、短跑、鉛球等,這些看著都不太累。” 陳先生考慮了一下,問道:“還有別的嗎,好,那我就抱個跳遠吧,對了,給我們編輯室的同仁們報個集體運動,不能老站在那看我笑話。” 過了幾天,程諾的那篇稿子在《新青年》上發(fā)布,著重提到了后手應用很廣的趣味運動會,讓所有參與者都能或多或少的感受到體育帶來的快樂。 同時也介紹了遠東運動會和西方奧運會,讓這兩大體育賽事走進群眾的視線,給予他們更高的關注,知道體育也能帶來民族自豪感和民族認同感,對那些參加國際賽事的運動員予以高度的贊揚。 而那一期程諾的文章是頭版頭條,在輸出少部分后世體育思想的同時,在整個社會層面也都掀起了討論。 魯勛支持:“現(xiàn)在那班教育家,把‘九天玄女傳與軒轅皇帝,軒轅皇帝傳與尼姑’的老方法,改稱新武術,又是中國式體操,叫青年去練習,就是是穿著腳鐐去跑步,貽笑大方。反倒是程教授這種涵蓋大部分運動的方法最為管用,小孩子學到后撿起一個石子都能踢上半天,寓教于樂。” 陳先生也跟著后面發(fā)文:“我們中國的教育,自古以來,專門講德育,智育也還稍稍講究,惟有體育一門,從來沒人提倡,以至全國人斯文委弱,奄奄無生氣,欲求得國人思想之覺醒,還需要鍛造吾民身體之強力。程教授所言奧運之事,恰好是一個展現(xiàn)我們國民新面貌的絕佳窗口,對體育賽事帶來的榮譽當以自豪。” 不過也并非只有贊同,其中也夾雜著不少雜音。 有人就借助著批駁體育的機會,大肆宣傳“靜坐法”,稱其為世界上唯一的最好最有效的體育。 對此程諾原本是嗤之以鼻的,可后來真擔心有二愣子學會了這個破辦法,像阿三那樣靜坐,那樂子可就大了。 畢竟勝利是靠流血贏來的,可不是靠靜坐絕食躺來的。 和新青年一眾編輯吃飯時,魯勛對此不屑一顧:“先把科學東拉西扯,說進鬼話,弄得是非不明,眼光囚在一國里,小心的往外界看上一眼,便戰(zhàn)戰(zhàn)兢兢縮進舊圈套里去,和世界潮流隔絕,殊不知他那被窩早已惡臭無比,靜坐后就以為站起來了,聞不到身上的臭味了,愚鈍之至。” 程諾表示贊同:“靜坐的最大害處,就是使人漸趨消極,我們一天一天的安靜,清心寡欲,一天天的將進取心消磨殆盡,可能會少生病,多茍延殘喘一段時間,但旁邊虎視眈眈的列強看著,恐怕不允許我們這樣。” 其他的一眾編輯聞之紛紛贊同,表示回去一定好好研磨,誓將對方殺得丟盔卸甲。 不過在談到將要舉辦的運動會時,大家都沉默了下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