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藺簫說的話差點把唐氏氣暈,什么有人讓她做通房,那個人可是她的婆母,她竟然這樣不敬。 什么態度嗎?婆婆給兒子找通房,哪個婆婆沒有干過,開枝散葉才是婆婆的愿望,子孫越多越好。 自己可沒有什么錯…… 唐婉不留情面的質問,明明就是指責婆婆,一個媳婦兒有什么資格指責婆婆,婆婆讓她死她能敢不死? 借著使女指責婆婆,說的話影射極深。 “蕙仙,你怎么說話呢?”唐氏質問藺簫:“你有什么資格質疑婆婆?” “我是在譴責一個膽大妄為的奴婢,難道奴婢的張狂,污蔑我,栽贓,往死里踩,難道是對的?我可沒有聽到婆婆對她的話譴責一句,怎么我說了奴婢幾句卻被婆婆訓斥,到底該被訓斥的是哪一個,難道這個奴婢是代表婆婆的指令給我栽贓的?婆婆才這樣憤怒,是掩蓋事實還是婆婆心虛?” 藺簫沒有給她留客氣的自覺,就是陸游不愿意聽,他也說不出來什么,他可是親耳聽到一個奴婢在給她的妻子栽贓誣陷,往地底踩,看看陸游有什么可說的? 陸游要是不明事理一味的愚孝,唐婉不如快快離開這樣的人家,放棄對陸游的情思,重新自己的生活才對,在這里被一個奴婢往死里踩,他就沒有覺得唐氏的態度惡心? 陸游要是那么糊涂,也不是唐婉的良配。 就算唐婉的感情是給了狗,成了狗糧。 十八歲的唐婉悔悟不晚,懸崖勒馬維持自己的尊嚴。 唐氏對唐婉的訓斥,唐婉的不滿,墨蓮的猖狂,對唐婉的污蔑,幾個人的言語讓陸游的臉色極其的難看。 墨蓮對他的猖獗現在他也就不稀奇了,看來母親就是墨蓮的后盾,她怎么能不猖狂? 一個奴婢竟然干出***ian少爺的瘋狂事,敗壞誣陷少夫人,都沒有引起母親的反感,對一個奴婢看重比蕙仙重要百倍,這是什么心態? 陸游的臉色如同筆洗里的烏黑墨水,黑沉的如同暴雨前的天空,幾乎滴著墨水。 他的胸脯起伏,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這個文人也要暴怒。 “來人!把這個猖狂的奴婢打三十板子!”陸游終于怒氣爆發,斷喝一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