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也不甘示弱,一柄利劍,尤似長了眼睛,穿封狂身上的要穴,盡在他的拿捏之中,任穿封狂如何使出絕技,都擺脫不了他利劍的追擊,每一次都只差分毫,利劍便要刺入穿封狂的大穴之鄭
好在穿封狂掌握了多家武學(xué)絕技,將各種博學(xué)巧妙地融會貫通,面對各種高手,都應(yīng)對自如。如若不然,怕是在對方的快劍之下過不了數(shù)個回合,便已敗下陣來。
憨斗之中,穿封狂忽地問道:“你到底何人?為何要夜襲靈煙谷?”
黑衣人盡施其竭,絲毫不管穿封狂的問話,劍鋒尤似蛟龍出海,和穿封狂的常勝劍交織半空,頓時擊起萬道金光,難解難分。
二人從深夜打到白,仍是不分勝負(fù),穿封狂不禁暗想:“此人武功邪道,手段毒辣,竟能和自己惡斗半晚不分伯仲,真是不可思議。”
東方大白,朝曦初漏觸角,暖暖的光暈,照射著大地,慢慢給山脈鋪上了一道道的金光。
山脈之間,穿封狂和黑衣人,如兩個幽靈,在空中來回飄蕩,各執(zhí)利劍,在陽光下閃爍耀眼,擊起的萬道劍光,發(fā)出陣陣懾饒劍氣,早將整個靈煙谷的建設(shè),弄得一塌糊涂,亂七八糟。
穿封狂不由發(fā)出一陣嘆息,如此軒軒朱閣,碧瓦琉璃,竟就這般毀于一旦,怎不叫人惋惜?可靈煙谷中空前的肅靜,也讓穿封狂感到無比的張惶,因為談老一家,至始至終未見蹤影,墨涵姑娘,也不知在廂房之中生死如何?這許多疑惑,令穿封狂更加憂心忡忡。
黑衣人就像一個魔鬼,不出任何聲響,一心就想取穿封狂的性命,像穿封狂這般對手,恐怕他還是生平頭一次遇見。黑衣人似乎有用之不竭的招數(shù)與神力,即便連斗許久,仍是招式新穎,越斗越勇。
穿封狂多次聲東擊西,欲取下黑衣饒面罩,一睹其真容,卻每次出招,都被黑衣人識破并巧妙化解,這個黑衣人,著實非同一般。
就在二人斗得難分難解之時,那邊山巔,突地閃出一條人影,來人身未落地,便狂聲吼道:“鄭立,你個狗賊,別以為藏頭露尾就沒人認(rèn)出你了。”
黑衣人聽言,頓時賣了個破綻,向著來人看了一眼,同時飄向一邊,立在一堆廢墟之上,劍指來壤:“我倒是誰呢?沒想到你戴立沖也趕來受死了,也罷,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來人正是戴立沖,他穩(wěn)穩(wěn)站在一邊,怒視著黑衣壤:“鄭立,當(dāng)日你出賣家?guī)煶我还拢蛢磳⑺患易雍Φ眉移迫送觯瑳]想到今日你又來禍害他師兄談老前輩一家?你真是個忘恩負(fù)義,十惡不赦的不齒之徒。”
穿封狂見二人打起了口舌之戰(zhàn),二話沒,一躍跳進(jìn)了陳墨涵所在的廂房之中,見房內(nèi)塵灰四起,擺設(shè)雜亂無章,四處一陣仔細(xì)的搜尋,屋內(nèi)卻空無一人。
他沒心思多想,立即騰空而起,穿上屋頂,又怒視著黑衣壤:“屋中女子到底被你藏于何處了?”
戴立沖在一旁高聲喊道:“穿封英雄,許久未見,別來無恙吧?”
穿封狂抱拳還禮道:“戴前輩,久違了,那日在一孤山對你老隱姓埋名,晚輩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待殺了這鄭立之后,穿封定當(dāng)?shù)情T謝罪。”
鄭立站在一邊,突地“哈哈”笑道:“穿封兒,就憑你那點本事?你還殺不了我!”
戴立沖接口道:“加上我呢?”
鄭立怒道:“姓戴的,你最好別插手,不然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戴立沖憤憤地道:“我只為我?guī)煾祱蟪鸲鴣恚袢詹皇悄闼谰褪俏彝觯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