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六章-《殤陌劍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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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互視一眼,便雙雙落座席前!
此時(shí),小二已將備好的酒食飯菜,悉數(shù)端了過來,滿滿上了一桌,香氣裊裊,令桌前四人,不禁都饞誕欲滴!
張良為了打開總總僵局,也算是煞費(fèi)苦心,見酒菜滿上,不由抱起酒壇,滿滿斟上三大碗,恭敬地給英布和穿封狂遞上,并道:“二位,所謂不打不相識,我們今日就暫且拋下那些恩怨情仇,今朝有酒今朝醉,如何?來,我張良敬二位英雄一碗!”
說著,已把酒碗舉起,將那碗中烈酒,一飲而盡。
穿封狂和英布見狀,也毫不猶豫,高舉手中大碗,杯酒言歡,豪放不羈!
程慕雪歷來就滴酒不沾,見三人喝得盡興,心里甚是高興,在一邊吃著飯食,不時(shí)借著余光,輕掃穿封狂一眼,不由對這位英雄泛起了云樹之思,暗自歡喜不已,漸漸已心猿意馬,面紅耳赤!
穿封狂喝得盡興,哪注意到她的秋波暗送?
不覺,三人已勝是故交,舉杯坦懷,暢飲言歡,甚是愜意,不知不覺,已至酒過半醉的狀態(tài)!
英布已大有醉意,諾諾地道:“想當(dāng)年銜命坑殺秦兵降卒二十萬人,后又誅殺義帝秦王,為今追憶起來,實(shí)是昧盡天良,喪心病狂!”
說完,不由長嘆數(shù)聲,將手中的一碗烈酒,一干而盡,面色凄惶已極!
張良道:“為人將帥,軍命難違,自是身不由己,這也怪不得你,再說這弱肉強(qiáng)食的年月,勝者為王,敗者寇,引發(fā)戰(zhàn)爭,那是在所難免的,怪也只怪我等生在這亂世之秋,只能聽天由命了!”
英布嘆道:“話雖如此,但畢竟是二十萬條生命,就這樣活活生埋!”
他長嘆數(shù)聲,立身說道:“天色已晚,感謝爾等盛情款待,就此告別!”
穿封狂一語未發(fā),對英布的離去,不痛不癢,只暗嘆這曾經(jīng)的綠林好漢,怎就甘愿在項(xiàng)羽麾下為虎作倀?
英布走后,張良也不覺長嘆數(shù)聲,舉起酒杯,又和穿封狂喝了起來!
最后,二人俱都酩酊大醉,會同程慕雪各自在客棧中挑了間客房,便各自漸入夢境!
夜晚,蛙鳴蟬噪。
這家客棧,生意鼎旺,各個(gè)房舍,皆已住滿了客人,在這喧嚷的夜晚,不時(shí)會傳來客棧內(nèi)些許鼾聲……!
次晨,穿封狂早早起來,來到客棧的庭院之中,這時(shí),天色才蒙蒙開曦。
在庭院的一個(gè)云亭之中,遠(yuǎn)遠(yuǎn)望去,似有一位白衫女子坐于其中!
他借著晨光初霽,款步向亭中走去,見亭中女子,竟是程慕雪,沒想到她竟比自己起得還早!
程慕雪神色呆滯,似心事重重的樣子,穿封狂更加的謹(jǐn)小慎微,深怕驚嚇著她,便遠(yuǎn)遠(yuǎn)地干咳了兩聲,故意驚醒呆若木雞的她!
程慕雪聽到其幾聲干咳,似如夢初醒一般,忙向穿封狂望去,羞達(dá)達(dá)地道:“穿封英雄,你怎么也起這么早?”
穿封狂忙湊上前去,微笑道:“程姑娘莫非也有心事?一大早就在此發(fā)愣?”
只有程慕雪自己知道她自己的隱衷,該是對眼下這位穿封英雄產(chǎn)生了好感,似羞澀難當(dāng),低頭含笑地轉(zhuǎn)過身去,略顯緊張地道:“沒,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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