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兩名道人齊齊看向周慶,其中身著玄衣那人“耶”了一聲,道:“這是新來的?” 另外一人道:“應該是了,上月屠師兄搬走空出來一個洞府,躍仙閣怎么可能不安排人過來?” 周慶上前兩步,向二人作揖道:“在下周慶,見過兩位師兄。” 那兩名道人站起身來拱了拱手,玄衣道人問道:“原來是周師弟,周師弟是剛搬來此處的么?” “正是。陸師叔今日才將我從云真道院接來,躍仙閣莊師叔安排我住到此處,日后還要請師兄不吝賜教。” “好說好說。”玄衣道人見周慶態度恭敬,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咱們同居一山,說不定就要一起住上十年八年,正所謂遠親不如近鄰,日后自當多多來往。” “我和你是本家,單名一個黎字,黎明的黎。”玄衣道人指了指旁邊的青衣道人,“他姓呂名遙,遙遠的遙。我二人入內院已經四年,至今還未拜師,所以沒有道號。” 周慶初來乍到,有心結交二人,于是便重新拱手見禮:“見過周師兄、呂師兄。” “恁多禮節!”呂遙揮袖笑道:“師弟剛來,還不清楚咱們內院的情況。內院之中,全都是上師們看不上的落魄弟子,沒有外人在時,大家隨性自在就好,要都是像你那樣,這日子這得也太不爽氣。” 周慶笑而不語,周黎卻道:“呂師弟這話,我怎么聽出來一股酸味?咱們入內院不過才短短四年,不為上師所知也很正常,哪兒能像你那般自暴自棄?” “只不過是想輕松一點,就被你說成自暴自棄。周師兄,就憑你這時時不忘說教的本事,日后尚真殿內少不了你一席之地。” 兩人說笑了幾句,又邀周慶一同在八角亭內的石凳上坐了,呂遙又道:“也不是我說喪氣話,這內院之中也不盡公平。那些世家子弟,最多不過在這兒待個兩三年就能拜入各殿各峰上師門下,而我等寒家子弟,卻只能在此坐等上師垂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