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胡軍被帶走后,潘羽衣卻沒有在第一時間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正在辦公室里等著準備隨時扛雷的張景洪,而是急沖沖地走出了警局大樓,東張西望著―― 她并沒有等太久,大概也就半個小時左右。 劉琰波回來了,那像面具一樣的淡淡淺笑重新掛回了他的臉上,逢人就笑,笑得沒心沒肺的樣子看上去心情似乎很不錯。 他的心情是不錯,可有人心情卻不咋的―― 半個小時不算久,但對于等人的人來說,這是一個很長的時間段,而且等人的人還恰好是咱潘副局長這么有脾氣的女人,她那點因為胡軍來自首而獲得的好心情早被這冬日清晨的凜冽寒風給吹到九霄云外去了,沒有當場暴走已經是她最后的矜持,迎上去就是一頓劈頭蓋臉:“劉琰波,你去哪了?怎么才回來?手機為什么打不通?” 說話間,潘羽衣已經把劉琰波拽到了一邊,也沒有給他開口說話的機會,接著道:“還有,你這家伙下手怎么那么重?整那么多明傷,萬一到時候胡軍反咬你一口,告你故意傷害罪,我看你找誰說理去!” “我說大姐,誰告訴你胡軍身上的傷是我給他整出來的?”問題有好幾個,劉琰波只抓住其中最重要的一個。“你這一大清早的就污蔑我,不好吧?” 演? 這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你到我這還演上了? 潘羽衣有些被氣懵了,沒好氣道:“不是你還能是誰?難道他還能撞鬼了不成?”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不信你去問他自己。”劉琰波把頭搖得相當堅決,不帶半點猶豫。 這是掩耳盜鈴―― 劉琰波當然知道這一點,可他卻不得不這樣做,因為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哪怕已經到了路人皆知的地步,當事人也不該去承認,這不僅是為了自己好,也是為了不相干的別人好―― 不錯! 在這件事上,潘羽衣就屬于不相干的人,因為就算是出了什么差錯,上有張景洪等著扛雷,下有他劉琰波承擔責任,不會與她有任何關系。 沒有關系的事情,又何必去在意它的真假呢? 潘羽衣是不理解的,她也沒法理解,她甚至因為劉琰波這掩耳盜鈴的“愚蠢”行為動了真怒,她認為這是他對她的極度不信任,拉下臉道:“你什么意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