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最后,她還和三位室友對了對眼神,然后四人幾乎異口同聲地說道:“還要去k歌。” 這一個還要接著一個還要,是早就商量好了的吧? 劉琰波覺乎著自己這是羊入虎口了。 就在他們聊得正起勁的時候,后響起了一把又溫柔又好聽的聲音:“你們幾個丫頭在聊什么呢?都這么開心。” “韓老師。”林雪她們紛紛打招呼道。 劉琰波卻沒有回頭去看,他已經(jīng)能猜到來人是誰,這聲音大概是他永遠(yuǎn)都無法忘卻的。 沒有人發(fā)現(xiàn),在這一刻,這個談笑間就能致人于死地的男人突然繃緊了體,正襟危坐的樣子像極了一個乖巧聽話的小學(xué)生,而他那雙大多數(shù)時候都古井不波的眼睛里也有了諸多的緊張與不安、還有更多的喜悅和期待。 他微微地低下了頭,臉上竟已泛起一層紅暈,似已害羞,又似正在檢查自己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妥之處。 鼻尖里,一股清新的芳香襲來。 韓水蘭坐到了劉琰波對面,待她落座后,林雪又主動介紹道:“韓老師,這是我哥哥劉琰波。” 劉琰波? 這個名字好像有點熟悉,韓水蘭不將原本左右看看的目光停留在他的上,細(xì)細(xì)地打量著。 若人生就如一處折子戲,其中會有幾多曲折,又會有多少不期而遇的久別重逢? 韓水蘭記起來了,在她早已斑駁的記憶里,也曾有一個叫劉琰波的少年郎,仔細(xì)想來,跟眼前這個叫劉琰波的男人在樣貌上還有些重合之處,可也有很多別樣的不同。 時間真的過去太久太久了,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也有太多太多,她真的不敢確定。 劉琰波慢慢松開了攥緊在手里的筷子,微微地抬起頭來迎上了那滿是疑惑的目光,嘴唇動了動,卻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我問時光該如何去追溯,那一季的花開花落,還有飄散在風(fēng)中的輕輕細(xì)語; 我又該以怎樣的份去挽回,那些cao)場上的青草毛茸茸地掉入衣領(lǐng),我在你邊享受著午后的陽光; 伊豆畫皮中剝離開怎樣的故事,是最初的美好,還是咫尺天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