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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殿三天尊,骨幽圣者。
前些日子襲擊星隕閣的任務(wù)失敗,近些日子才在魂殿的資源堆砌下養(yǎng)好了傷,又接到了魂滅生交給他的下一項任務(wù),來這中洲西域的斗圣遺跡探尋一番。
按照正常來說,對于這類人斗圣遺跡魂滅生都懶得理會,一個斗圣遺跡的主人生前是否強大一探便知。
而很顯然,從這個斗圣遺跡的主人生前的實力來看,這個遺跡中多半沒有值得讓魂滅生派人過來的奇珍異寶。
不過因為前些日子襲擊星隕閣一事,讓魂殿失去了不少中低端的人員,雖然魂滅生得到了隨時能回族內(nèi)抽調(diào)人手的權(quán)力,但魂滅生也不敢蹬鼻子上臉?biāo)频某檎{(diào)太多,大部分還是得由他自己想辦法重新招攬或是培養(yǎng)。
既如此,那斗圣遺跡中或許就有他所需要的東西,反正骨幽養(yǎng)好傷后無事可做,派他過去看看也無妨。
不過因為魂滅生是臨時想起來的,所以將此事派給骨幽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晚了些,骨幽對此次行動也沒打算有多大的收獲。
每次斗圣遺跡一開,多少勢力都提前數(shù)個時辰在門口等候呢,魂滅生派發(fā)這個任務(wù)的時候距離遺跡開啟足足過了半天有余,此番時間遺跡內(nèi)的東西不說全部被拿走,至少也被拿了個七七八八。
正如此想著,骨幽也帶著魂殿魂使抵達了那座斗圣遺跡,然而剛剛接近骨幽就發(fā)覺了不對勁,眼中填滿了疑惑。
只見各個在中州上雖然無法比肩一流勢力,但也能堪堪穩(wěn)住二流位置的勢力彼此相安無事的群聚在遺跡門口,遺跡大門就那樣敞開著,卻無一人進去,仿佛都在等待著什么。
這異常的景象讓骨幽微微皺眉,按照正常情況,遺跡開啟的那一瞬間各個勢力應(yīng)當(dāng)會擠破頭盡快沖入遺跡,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奪取斗圣遺跡內(nèi)的寶物。
但現(xiàn)在這是什么情況?一幫人沒一個進去的,全都在外面干等著,這是鬧什么?
這時有不少人都注意到了骨幽一行人的前來,不過作為一些二流勢力,很少有人認(rèn)出骨幽的身份,畢竟憑他們的實力也接觸不到骨幽這個層級的人。
而這些勢力當(dāng)中,有一身穿血衣的男子看到骨幽,眼神登時一震,連忙越過人群恭敬的迎了上來,抬手作揖甚是謙卑的低下了頭。
“骨幽大人,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您,真是小的三生有幸。”
骨幽輕瞥了眼這名血衣男子,在記憶中稍微思索了一番這張諂媚的臉,而后似乎有些印象。
“你是赤血宗的那個”
“是!我是赤血宗副宗主血涂,竟然能讓您記住,真是令小人惶恐萬分。”
血涂神色流露出激動,連連點頭,能被骨幽記住,對于他們這些人而言可是太有面子了。
他們赤血宗從以前開始就一直想往魂殿身上靠,因此整個宗門上下對魂殿那叫一個恭敬,哪怕只是個最下等的魂使他們遇見了都會極力的去巴結(jié)。
只可惜,赤血宗的勢力本身確實不怎么樣,屬于是魂殿收都懶得收的那種,不過也正因為赤血宗孜孜不倦的討好,讓不少魂殿對這個赤血宗留下了印象,包括骨幽在內(nèi)。
“這里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沒人進去?”
骨幽淡淡的質(zhì)問道,他正好想打聽一下是怎么回事,血涂就自己主動湊了上來,也算是省事了。
血涂聽到骨幽的詢問先是一愣,而后臉上浮現(xiàn)出些許畏懼,不敢有絲毫隱瞞,如實回答。
“回大人,因為那個狂犬已經(jīng)先一步進去了,我們這些人都在外面等著她出來。”
“狂犬?”這個陌生的名字讓骨幽眉頭挑了挑,“那是什么玩意?魔獸?”
“不是,是一個修煉者,您這種級別的強者不知道也正常,但在我們這些人的圈子里,這個狂犬可是相當(dāng)離譜兇戾的存在。”血涂面容凝重,開始給骨幽詳細(xì)解釋,“這個狂犬本名為納蘭嫣然,從幾年前就經(jīng)常出沒于各個現(xiàn)世的遺跡之中,并且以極其蠻橫的方式搜刮了每一處到達的遺跡,只要誰與她搶奪寶物,她就會將對方斬盡殺絕。”
“她就一個人敢如此囂張跋扈,其它那么多勢力肯定忍不了啊,因此先開始無一例外都積極的和她作對。”
“然而結(jié)果是,與她作對的那些人,沒有是一個活著從遺跡走出來的,甚至于說有些勢力為了遺跡中的事情來找她報仇,卻最終導(dǎo)致了他們的滅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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