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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云深,是鳳于棲都察覺到什么。陸返景立在他二人身邊,一副了然于心的樣子。
“學不學騎馬”鳳于棲低頭和云深咬耳朵,照松先生的一如既往的風格,一般都是由學生練習他再從旁指導。
云深剛想回答,便聽見面聲如洪鐘的松先圣生喚著鳳于棲和顧西河的名字。
“你們兩個這堂課站在一旁觀摩其他同學,不準碰馬。其他同學按之前教過的內容練習,可以開始了。”
松先生話音落,站在一處的同學紛紛歡呼雀躍地作鳥獸散了。云深眼睜睜地看著鳳于棲被提溜在一旁,自個兒尷尬地留在原地。
而松先生拉到方才因為賽馬發生口角的當事人,開始漫長的諄諄教導。
云深撇撇嘴,坐在階梯百無聊賴地數著過往的螞蟻。順便偶爾抬頭瞅瞅那些騎馬撒歡的同學,心里好不是滋味兒。
今天是個好天兒,可惜先生是個傻的。鳳于棲聽著先生唾沫橫飛的訓誡,耳邊全都是達達的馬蹄聲和狂呼聲,心里越發躁動不安起來。
忽然心精光一閃,鳳于棲側目看了眼顧西河,又示意他朝松先生看去,二人不謀而合。
“先生,你說了半天肯定口渴了。你先喝杯茶潤潤嗓子,可別氣壞了身子。”
“對呀先生,沒有友愛朋友,失了先師的教導是我們的不是,我和顧西河已經深刻地認識到了自己的失誤。”
鳳于棲和顧西河兩人笑瞇瞇,滿臉悔不當初。一個端茶杯,一個提茶壺,毫無違和感地給松先生斟茶賠罪。
云深枕著膝拿眼瞧著,這二人方才還桀驁不馴,把對方視若仇敵的樣子,這會兒兄友弟恭,相親相愛起來。
可見,果然是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三杯賠罪茶下肚,二人又都承諾不再發生類似事件,決議從自家挑幾匹好的馬兒給學堂。這樣的條件,松先生怎能不接受
螞蟻群有條不紊地搬運著食物碎屑,即使云深用小木棍故意扒拉著,它們依舊往既定目標前進。
“螞蟻有什么好看的,不去遛馬”
兩個黑影投到地,云深才把視線轉移開來。逆光之下,抬頭對了一雙笑意達底的眸子,他的嘴角帶著淤青。
“你什么意思啊,我都和鳳于棲何解了,你作為他弟弟不應該對我和氣些么怎么趾高氣揚的,我又沒得罪你。”
顧西河目視著她隨意地掃了自己一眼又低下頭去看螞蟻,一頭霧水,只暗道怪哉。什么話也沒有,學著她,低頭看著螞蟻,尋尋有什么好看之處。
“你們這是做什么快過來啊云深,咱們去騎馬。”
鳳于棲大聲喚著云深,面部表情過于豐富以至于牽動了紅腫的地方,疼得他齜牙咧嘴起來。
“怎么,這好了”不遠處,陸返景下馬走了過來,視線掃過鳳于棲和顧西河二人,忍不住打趣道。
顧西河白了他表哥一眼,只顧和鳳于棲搭話,“沒想到你們鳳家還有你更像女子的,今兒個我算開眼了。”
“可不是若云深為女兒身,不是西施貂蟬之流能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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