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皇宮。 日出東方,陽光高照進皇宮的金鑾寶座上,金光閃閃。 皇帝面色陰沉著走著上大殿,下面的人看著,大氣都不敢出。 “國舅,溫清墨被人暗算,現(xiàn)在都昏迷不醒的事,你可知道?” 皇帝一落座便問著一旁俯首的杜導(dǎo),像是要看出什么來似的。 其他臣子聽著皇帝點名了,都心照不宣,心頭一松,和自己沒關(guān)系,暗笑。 “回皇上,微臣略有耳聞。”杜導(dǎo)上前答話,不知皇帝是什么意思,卻浮起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溫清墨是溫家二公子,鄉(xiāng)試會試都取得了不錯的成績,雖然沒有清苑公子那般出眾,但廷對金榜好像沒有他。 廷對時中寒食散發(fā)瘋,怎么又傳出來中內(nèi)傷?杜導(dǎo)惜字如金,不敢多語。 “陸毅然,溫家的狀子你是收到了沒有?”皇帝轉(zhuǎn)而問起了大理寺卿。 “微臣知錯,因淮國公狀告杜家影響考場之風(fēng),又毆打溫清墨,缺乏證據(jù),罪名沒有成立。” 陸毅然跪在地上,惶恐不安。 溫明簡那叫一個無名業(yè)火起,冠兒指證了食來軒給他毒酒的人,才交給大理寺不過一日就突然暴斃了。 “皇上,臣有話說。”溫明簡左步移出,“清墨素來醉心詩書,如今左右手毀了,人也昏迷不醒。請皇上幫溫家查出元兇以正科考紀(jì)律,讓微臣給家兄一個交代。” 溫明簡說完,跪在了地上不愿起。 林之敬搖了搖頭,這溫明簡戰(zhàn)場上智勇雙全,在朝堂怎么就一點兒都不察言觀色地。 “溫將軍你先起來,陛下自有定奪。”林之敬笑著勸,一個勁兒給他時眼神。 皇帝干咳了一聲,找到臺階,順勢走下去,“溫清卓師承神醫(yī)玄魚,此番回京,朕會派御醫(yī)配合治療的。” 溫明簡雖然不爽,想了想還是謝了皇帝恩典,立在一側(cè)。 “皇上,溫將軍所說,由于溫二公子受傷而導(dǎo)致的科考風(fēng)氣,未免有些強詞奪理。”一個朝臣道。 又有幾人站了出來,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論,公說公有理,婆說婆無過,鬧得皇帝頭疼。 “皇上,老臣倒覺得科場風(fēng)紀(jì)不是兒戲,溫二公子也算是國之棟梁,如今昏迷不醒,也該核實清楚,給溫老頭子一個交待。” 林之敬想了想,等眾人詞窮了才開口道,果然大家都把這話聽的清清楚楚的。 “父皇,溫二公子的筆墨是有目共睹的,而且樂正先生這一脈只有清苑公子和二公子。兒臣請求父皇給天下儒生一個公正。” 太子頭頭是道的附議,頓時拉攏了清流一派的好感,旁人聽著,神情素然。 雖然涉及杜家,太子還能大義滅親,幫里不幫親,眾臣以為難得。 “容澈,你說如何?”皇帝對太子點了點頭,又問著好整以暇的容澈。 “皇兄,臣弟覺得大家說的都不無道理。”容澈三言兩語成功和了一把稀泥。 但皇帝瞧著大理寺卿的人明顯不對,說出口的的是:“此事混雜,交給刑部去處理,至于科考風(fēng)紀(jì)屬實情況,太子去調(diào)查。” 說完大手一揮,退朝。 杜家。 杜太傅郁悶地回家時,馬車在門口停著,卻聽得嗚嗚洋洋的人聲,以為是菜市場。 “老爺,到了。” 但馬夫的聲音明顯提示了他,不是這樣子。他沒有急著下車,問著怎么回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