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韶修,原來你小時候居然是怕老鼠。”南宮月曦抱著墨韶修的胳膊,想起他見到老鼠時,嚇得可憐兮兮跑去找自己娘親的模樣,雖然知道小時候會有怕的東西,這很正常,但她卻還是沒良心莫名笑出了聲。 “傻曦兒,我的確是怕老鼠,從小怕到大,因?yàn)槟侵焕鲜缶褪悄悖驴吹侥惚晃覈樑埽业男木突帕耍团铝耍拖霛M世界的發(fā)動所有人去幫我尋你這只頑皮的小老鼠。”看到她靠著他的胳膊笑的花枝招展,打算逗弄她的同時也趁機(jī)把自己在她面前什么都不怕,無所畏懼的高大形象給圓回來。 “說我是老鼠?”南宮月曦板起了臉。 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老鼠不就是那經(jīng)常在廚房和垃圾堆中常常人人喊打的存在嗎! “對,但你在我心里也是最可愛,最無可取代,將我的心,悄悄偷走的那只小頑皮。”他吻著她的額頭,“而你并不是那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存在,因?yàn)椋绻校視谀切δ阌形:Φ娜顺霈F(xiàn)前,全部清除,讓你在我身邊一輩子,高枕無憂。” “對我這只老鼠這么好?”她頑劣的勾唇,“我可承受不起。” “因?yàn)槭悄悖仓挥心悖档谩!蹦匦尢鹚南骂€,深沉的吻住了她。 她也并不拒絕,微啟貝齒,彼此糾纏沉淪。 曼紗夫人在他們之間忽然變得濃情蜜意時,找個借口離開了,而路過現(xiàn)在暫住在這的獨(dú)孤衍也就是殤,他的房間是正對著南宮月曦與墨韶修站著的位置,而他才剛一打開窗通風(fēng),就看到了兩人熱烈甜蜜的擁吻,他的眸頓時暗沉下了許多…… 抿著已然泛起苦澀的薄唇,抬手將窗戶重新緊閉,視而不見。 月朗星稀,此刻潑墨的夜色也更為濃重得仿佛濃厚得要滴出黑墨,而此刻,在人界的的黑夜,也是魔界這辛苦勞作一天,準(zhǔn)備休息這一天即將結(jié)束的夜晚到來之際。 “修兒,你也該到了成家立業(yè)的年紀(jì)了,我瞧著月曦那丫頭就是個很不錯的人選。”曼紗夫人慈母心腸的語重心長看著墨韶修道。 原先曼紗夫人來找他過來母子談話時,他并不怎么情愿,但最后,還是被南宮月曦叫了過去。 “我怎么記得,是母后你往我這塞許多,兩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的胭脂水粉的風(fēng)塵女人到我這來,又是誰是不同于我于曦兒在一起,說是門不當(dāng)戶不對。”墨韶修長腿優(yōu)雅交疊,手中把玩著茶杯。 “母后這不是以前沒見到過你那心心念念的曦兒嗎,現(xiàn)在好不容易見著了,的的確確,雖然是門不當(dāng)戶不對,但是無論是面容還是心腸還是那行事雷厲風(fēng)行做事風(fēng)格的果斷,都是無可挑剔,若是做我修羅界的王后,她的確是是個當(dāng)仁不讓的人選。”帝曼紗道。 “那么這次,遇到母后,并非偶遇而是刻意為之的巧合。”墨韶修慵懶抬眸,卻內(nèi)里暗含凜然。 “說什么刻意為之,說得把你母后貶低成了個蛇蝎惡毒的女人,不過,這次,的確也是我刻意為之的審核我這個修羅界未來王后我兒媳婦是否真正合格。”帝曼紗似笑非笑,這一刻,她身上的上位者的強(qiáng)大氣勢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