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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含歌應了一聲，接著讓顧小誰將卡遞給了秦芳。

    秦芳將錢轉過去之后，見顧小誰要走，立即笑著道：“我看先生似乎并不太了解世事，應是閉關才出，不知五福堂可有什么能幫上先生的地方？”

    “不知秦老板可認識帝姓之人？”含歌道。

    顧小誰聽后不禁好奇起來，帝是姓氏嗎？

    “帝？您……您該不會……”秦芳一時驚訝地說不出來。

    “我早該知道的，他們怕是皆已歸為塵土。”含歌悠悠長嘆一聲，顧小誰立即配合地負手而立，背對著秦芳。

    “閉關須臾數年，竟無歸處。”

    說完，也不理會一旁快被嚇傻的秦芳，帶著顧小誰直接離開了。

    路上顧小誰再次騎上了炮車版電動車，好奇地問道：“你為什么會那樣問？”

    “我之前查過，四大家族原本是以帝氏家族為首，只不過后來帝氏家族無故消失，尊主正好需要個身份，不如借來用用。”含歌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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