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最后,直接傳到了上頭領(lǐng)導(dǎo)的耳朵中。 這事兒可是關(guān)系到部隊風(fēng)紀,還有,這外頭傳的那么沸沸揚揚的。 組織上要是不出面兒。 那不是間接的縱容? 就在上頭幾位領(lǐng)導(dǎo)想著用什么法子把這事兒調(diào)查清楚的時侯。 那個丟錢包的軍嫂竟然直接把顧海瓊給告了! 顧海瓊接到這個消息的時侯,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 她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一臉肅然的小同志,眨眨眼,“小同志,真的是孫家嫂子出面的嗎?” “是的,所以首長請嫂子過去一趟。” “行,我這就過去。” 顧海瓊并不想為難人家前來遞話的小同志啥的。 沒這個必要。 再說,她是正不怕影子斜啊。 看著三小還在睡覺,她交待了沈小玲幾句,便和小同志抬腳去了政教處。 “報告,沈團長的人帶到。” “進來吧。” 坐在辦公桌后頭的人看到一臉平靜的顧海瓊,也是心里頭嘆了口氣。 怎么又是這個女人? 好像自打她來了這軍區(qū)大院,就沒有個平靜的時侯似的。 不是這事兒就是那事兒。 而偏偏的,好像這事的源頭還都不是她! 查來查去的,每次到最后,她都是那個最后的受害者! 想到這里,政教處的人突然抬眼看向那個前來告狀的孫家女人,深深的嘆了口氣過后,很想提醒她一句,你這一趟過來告狀,點名指姓的說是顧海瓊,應(yīng)該是證據(jù)十足吧? 證據(jù)…… 他突然有點后悔沒有提前讓孫家這個女人說出她所謂的證據(jù)來聽聽了。 萬一這證據(jù)不成立。 或是站不住腳跟的話。 豈不是又是瞎折騰? 不過,即然人被叫了過來,他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直接就把人給放走。 所以,伏干事輕咳兩聲,“顧海瓊同志是吧,現(xiàn)在有這位同志過來和組織上反應(yīng),說你在某月某撿了她的錢包卻是拒不歸還,而且她還口口聲聲說有人證物證啥的,現(xiàn)在,我是代表組織上和你談話。” “你可得好好考慮清楚,這錢包是撿還是撿……” 顧海瓊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的。 是,自己那天最后是走在她們后頭了。 可是,就因為自己在她們后頭和她們走了同一條路。 所以就一口咬定她的錢包是自己撿的? 這腦回路也太清新脫俗了吧? 呵的一聲笑,顧海瓊看著對方,想也不想的直接道,“不用想了,我說沒撿就是沒撿。” “可是這位同志說你撿了……” “我還說她沒丟呢,你說她這錢包是丟還是沒丟?” 顧海瓊現(xiàn)在是半點都不想忍這些人! 她直接把對方的話給打斷,雙眸灼灼的看向那個干事,“即然你說她口口聲聲有證人有證據(jù)證明我撿了這錢包,那也行,你讓她找出證人證物來吧,只要能真的證明這錢包是我撿的,那么我自然就不承認也得承認了,可要是她只是隨口一說的,什么所謂的證人證物啥的也都是她隨口一提……” “那么,我請求組織上必須給她以相應(yīng)的懲罰!” “我才沒有胡說,我有證人的,那天和我一塊去趕集的人都知道我錢包掉了的。” 孫家的女人看著顧海瓊,語氣里頭充滿了怒氣。 她看著顧海瓊氣呼呼的開口道,“她們都能證明你在我們后頭的,我們這一路走回大院,后頭根本就沒啥人,就你一人推著車子走的,這錢包不是你撿了是誰撿的?還有這啥證據(jù),首長,她這些天可是一直買又買啥的,那錢紙似的朝著外頭花啊,這不是撿了我的錢是什么?” 聽著她這一番強詞奪理般的所謂證人證據(jù)證詞。 顧海瓊?cè)滩蛔『呛切α似饋怼? “你笑啥,你笑啥子,快把我的錢還給我,只要你還給了我,我,我就不再追究你。” 顧海瓊卻是朝著她菀而一笑。 然后,顧海瓊呵呵一笑,揚眉,似笑非笑的看向那個干事,“錢干事,這就是您,所謂的,有證據(jù)?”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