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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家伙身上還犯的其他事?
該不會有另一幫人,也在虎視眈眈,想要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吧?
大家想象力都很豐富。
他們并不認為魔狗大君這貨有什么外援,如果有的話,也不會被沽元帥追殺整整半個甲子也沒見人管!
但它身后還有沒有其他追兵,這個就說不準了!
魔狗大君心里暗暗焦灼,像熱鍋上的螞蟻。
“這小子究竟什么時候能來?難道,我又得來一次絕境自爆,十萬八千魂.”
上一次它在枯榮魔君、魔生老祖、白骨魔君圍毆之下逃出升天,可不代表著這一次也能!
沽元帥也被剛剛一幕鎮住,看那詛咒程度似乎不像演的,難道除了自己還真有人盯上這家伙
是誰,
敢跟自己玩黑吃黑?
不對
巫道宗!
沽元帥突然想到一個可能,頓時勃然色變。
論詛咒,有些魔道和邪道中人,的確拿手擅長,不過隨著修為越高,這點詛咒就幾乎相當于撓癢癢,芥蘚之疾。
大道三千,規律守恒,詛咒作為超遠距離法術,施術者又不需要直面,單單躲在背后陰人的玩意兒,當然不可能威力過盛,不然豈不是不給別人活路?
故而能夠對元嬰期還起作用的詛咒神通,可謂少之又少。
而釘頭七箭書,便是其中的翹楚!
如果是巫道宗的話,那說不定還真有可能,魔狗大君難道以前和巫道宗有過什么交集?
沽元帥心思百轉,看向了另外四人。
那四人和它猜得一樣,紛紛眼神飄忽不定,各自使用小手段。
一時間四周山脊線上層巒鼓蕩,林海彎腰,漫天落葉,云卷云舒,所有死角都被探查了個遍!
“行了,別費力氣了。”
沽元帥招呼來手下,吩咐它們四下拉網警戒,一有風吹草動立馬提醒自己。
“來人既然詛咒,那肯定不在附近,我們這么多人,不必怕他!”
“沒錯,這里是焦洲,不是巫道宗的地盤,放手大膽干就完了!”
“巫道宗要是真的敢伸手,我們就給他打斷這只手,讓他知道我們晉國魔道不是好惹的。”
“別墨跡了,先拿下此獠!”
眾人一起出手,把魔狗大君當成了盤中菜,絲毫沒有在乎過它的感受。
魔狗大君四下閃躲,被迫邊逃竄邊抵擋,這幫人都不是易于之輩,單拎出來哪個它都不是對手,何況還一起圍攻!
神通法術之中,它狼狽不堪,混身毛發焦黃,皮開肉綻,口中痛呼不已。
“各位,沽元帥給你們許諾了什么,我也可以做出雙倍承諾!”
“它現在實力強大勝過當年的我,勢力更是輻射三國!”
“你們跟它合作無異于與虎謀皮,反而跟我合作更容易掌控,我懂的不比他少!”
“只要你們今天助我,日后我可以給你們當屬下,干所有臟活累活,只要放我一條生路!!!”
它在絕境中吶喊,四周幾人哈哈大笑。
“堂堂魔狗大君分魂,被一個血脈稀疏的旁支后裔逆襲,還如此卑躬屈膝,你也夠真的下賤!”
“這就是地獄大君么,原來這般德行。”
“嘖嘖嘖,我都有點不想太快殺它了,能夠體驗一下大君的求饒,估計是別人這輩子都沒有的經歷。”
“你們打起精神,別忘了它上次怎么跑的!”
沽元帥聽這幾人嘲笑,眼底隱隱掠過一絲殺機,不過沒有絲毫表露出來。
它先天就是普通的魔金級幼崽,并沒有覺醒大君分魂,也沒有血脈爆發,只是憑借自己努力,跟所有正常妖獸一樣,踏踏實實一步步爬上來。
推翻魔狗大君之后,才開始嘗試吞噬各路大君的分魂,掠奪其前世的記憶傳承。
所以在魔狗大君所有分魂眼里,它就是個異類,是個外人,卻強行介入它們內部重生的游戲規則,破壞魔狗大君的復活計劃。
現在更是竭力主導,干掉元嬰期的魔狗大君,就是為了以后吞噬其他分魂掃清障礙!
它野心極大,要讓曾經元神期的地獄大君,死后留下來的所有遺產都為自己做嫁衣!
其他的元嬰魔君對此事門兒清,也非常樂意看到它破壞攪局,阻止魔狗大君復活。
“各位,沽元帥就是個養不熟的狼崽子,我當初待它形同親子,視如己出,可它最后是怎么對我的!你們也不怕步入我的后塵!”
眾人不光沒有被唬住,反而紛紛嘲笑它眼光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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