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離夏懷孕,她就被百般照顧,宮北更加照料有加,仿佛他是真的很愛離夏,很想要這個孩子,但離夏還一直記得他不要這個孩子的事情。 吃過晚飯,宮北洗好水果,與她坐在沙發(fā)上,聽歌。 沒多久。 宮北說:“再過幾天就是顧家三少顧以城的婚禮,我作為他的好兄弟,好戰(zhàn)友,當然要去參加。但是你懷孕了,而且身體又不是很好,那種熱鬧的地方就不要去了,你待在家里,好好的照顧自己。” 離夏很理解宮北,點頭,答應(yīng),“好。” “那天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尤其是上下樓梯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著點兒,什么都不要做,有人會幫你的,我會盡快的回來。” 宮北婆婆媽媽的,還是不放心叮囑。 槍擊的事情,他到現(xiàn)在還記得清清楚楚,尤其是離夏在監(jiān)獄里面的遭遇,更是記憶猶新。有時候睡覺的時候都能夠夢到,把他驚醒。他實在是膽戰(zhàn)心驚,特別的擔心她,要不然也不會讓他一個男子漢變得跟小媳婦一樣。 “我知道。” 離夏倒是很冷靜的說。 她實在是太冷靜了,冷靜的令人心疼。 宮北去廁所的時候,離夏從客廳的沙發(fā)站起來,朝著樓上走去,剛上一個臺階,便看到楊樂從樓上下來。 離夏抬眼看一眼,沒說話的走上去,楊樂也慢慢的走下來。 她知道楊樂是有什么事情。 離夏因為懷孕,不去公司,但工作還有繼續(xù),楊樂就全權(quán)接受,不過還要像宮北的爹匯報工作。 離夏看到楊樂,當做沒看到一樣,扶著扶梯,走的很慢,小心翼翼的走著。 臨到兩個人走到一起,相逢的時候,楊樂突然伸出胳膊碰向離夏。 離夏仿佛知道楊樂要做什么,躲閃,讓她沒有碰到,繼而靠在樓梯上,冷漠的看著楊樂。 楊樂看自己的計謀沒有得逞,匆匆下樓。 離夏沒動,看著她的背影,絲毫不客氣的說:“楊樂,我敬你是大嫂,所以才一而三再而三的給你面子,但你最好別作出過分的事情。” 楊樂被說,怒氣沖沖的轉(zhuǎn)身,仰頭看著離夏,怒道:“你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你自己還不清楚嗎?我受槍傷是因為誰?千萬別讓我查出來到底是誰雇兇殺人,就算是那個人是親戚又如何,我可以讓他死的很難看,或者讓他生不如死。” 離夏并不知道到底是誰要殺她,不過楚念提醒過她,所以她猜想應(yīng)該是楊樂。除了她就是項瑋藝了,不過項瑋藝這段時間在國外整容,應(yīng)該還沒有閑心來管她的事情。 “神經(jīng)病,無理取鬧。” 說著,轉(zhuǎn)身欲走,似乎是心虛,不想要理論。 離夏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冷漠的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她不緊不慢的說:“大嫂,以后見到我呢,繞道而行,或者是小心一點兒,別像剛才一樣,胳膊突然伸出來,差一點打到我。若不是我躲的及時,可能就從這樓梯上滾下去了,我有可能懷疑,你是想讓我流產(chǎn)呢,或者是想讓我死呢。” 離夏說著,宮北恰好走出來,聽到這句話,臉色聚變。 楊樂聽到了,不過沒有任何的表態(tài),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