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璃言與楚念車內激吻的視頻下架,不過還是成為很多人的飯后閑談,就連男人也有不少談起這件事情。 這不,海城大學一號男生公寓444房間就在談論這件事情。 畢竟顧璃言剛不久給他們講過新生致辭。 “顧璃言,聽網上說是海城從沒有傳過緋聞的總裁,這個女人是誰?看了照片,確實長得不錯,身材一般,不過臉蛋不錯。” 其中一個舍友說。 易寒坐在桌前看完網上的那些消息,知道上面的女人是楚念,并沒有覺得意外,只是好奇楚念是什么人?他們似乎在哪里見過。 易寒放下手機,看向慕寒云,看著她一直都在玩游戲,從始至終就沒怎么說過話,為了打破平靜,朝著慕寒云那邊靠一靠,聲音不大不小,問道:“你知道楚念是誰嗎?聽說過嗎?” “不知道。” “你是海城的人,有沒有聽說過什么傳聞?”易寒很想知道楚念的身份,便問道。 慕寒云突然將她手中的手機刷在桌上,嘩然站起來,冰冷的眼神看著易寒,把他嚇一跳。 “我不想和你說話。” 慕寒云冷冰冰的說完,也沒有再管手機的游戲是不是還繼續的,拿起自己的洗漱用品走進洗刷間。 “易寒,你還是不要惹她了。”其中一個人在慕寒云走進洗刷間之后,小聲的說:“你不知道她是誰嗎?她爸可是大官,她媽也是個大總裁,聽說還是我們這個學校的股東。哪是我們這種平常老百姓能夠惹得起的,沒聽到人家不想跟你說話嗎,人家高傲著呢,勸你還是識趣一點。” 易寒笑著點點頭,沒有回應。 他并不知道慕寒云的父母是什么身份,只是單純的想要交一個朋友。這應該是他六年來的習慣,和每個人搞好關系,對每個人討好,都成為了一種習慣。 夜已深,月光都被窗簾擋在陽臺上,易寒卻睡不著,翻一個身,聽到一陣急促的喘息聲,他微微起身,聽到是頭頂不遠處的慕寒云發出來的聲音,他靠近一點點,小聲的問道:“你怎么了?” 慕寒云搖搖頭,但是沒有亮光的房內并看不到慕寒云輕微的搖頭。 易寒下意識的去碰觸慕寒云,雖然看不見,手掌卻準確無誤的貼在慕寒云的額頭上,瞬間一手的冷汗,令他身軀一顫。 “你怎么了?”易寒再一次關心的問道,聲音也微微大一點,好在他們都已經睡著了。 “沒事。” 慕寒云聲音不大,聽起來還很虛弱,一只手拿過易寒貼在她額頭上的手,剛要將他的手甩下去,卻被易寒再一次握住她的手腕,這一握,瞬間感覺到不一樣。 他手感雖然并不怎樣,卻能感受到她手腕上有些凹槽,一排,似乎是咬痕。 “你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你手腕……” 易寒的聲音很著急,音量也比之前更加的大,慕寒云怕易寒吵醒舍友,微起身,轉手捂住他的嘴巴,聲音很小,認真巨痛,深吸一口氣,才艱難的說:“別說話,就是肚子疼。” 易寒握住她的手腕,小聲的關切,“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慕寒云繼續躺下來。 她是姨媽來了,每次都疼的死去活來,這種疼已經習慣了。 慕寒云剛躺下了,突然一只手出現她的面前,隨后聽到易寒義正言辭的說:“你要是疼就咬我的,我皮糙肉厚,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