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宮南咬牙看著她。 項瑋藝哭哭啼啼的窩在宮南的懷里,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其他的人幾乎都坐在客廳。 離夏并沒有任何的懼怕,面無表情,墨黑色的眼神透著無比犀利的目光,慢慢的向前走一步,離宮南更近一些。 “宮南先生,哦!不,我已經叫你一聲三哥。”離夏諷刺一笑,看到宮南的臉色很是難看,她心里卻很舒暢,笑著說:“五年前,是你劈腿與項瑋藝在一起,我不計較,誰年輕的時候沒有遇到過幾個人渣呢?” 離夏間接說宮南是人渣,宮南是她的初戀,當年為了他才讓自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真的已經是渣男了。 “離夏,你說話……” 宮南用手指指著離夏眼睛里面滿是怒火。 宮北上前,擋在離夏的面前,瞪著宮南,臉色鐵青,眼神滿是警告。 宮南放下手,怒氣沖沖的拉著項瑋藝坐在沙發上。 “當年就算我推項瑋藝,但她也僅僅只是輕傷,而且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想要問大哥,為何判我故意殺人罪?使我在監獄里面受了很多的苦。” 她真的受了很多的苦,那是她認為人生最黑暗的時間。 “當年是老三說你有殺人的嫌疑,我也不知道你們是怎么樣的,別來怨我。” 老大宮東說著,撇清自己離開。 老二宮西也不想看這一場好戲,拉著自己的媳婦離開。 宮南現在被老大宮東放在了一個尷尬的位置上,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是他的錯。 他尷尬,不知道說什么,只好岔開話題,怒道:“當年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們就不再提它了,不過你將項瑋藝的臉上劃傷,讓她毀容,這筆賬得算一算。” 離夏不緊不慢的說:“既然要算這筆賬,那就得和當年的事情連在一起,我是因為恨她,所以才將她劃成這個樣子。若是當年的事情不提了的話,這筆賬也就過去了。” 宮北拉著離夏的手,慢慢的走到沙發邊,坐下來。 “離夏,我不管你到底是用了怎樣的招數和老四在一起結婚的,可我告訴你,我們宮家永遠都不歡迎像你這樣的女人。” 宮南說不過離夏,只能警告一句,拉著項瑋藝走上樓。 “宮南,她把我害成這個樣子,讓我毀容了,你就只是說了這一句話就行了?就打算這么放過她?你還是不是男人了?你老婆被人欺負了?就這樣完了?” 項瑋藝在被宮南拉上摟的時候,連連抱怨。 她是想要對離夏做什么,但是宮南的父母在,她也不能那么有失體面。 但她發誓,她要加倍還回來。 宮北一直牽著離夏的手,看著自己的父母與爺爺奶奶,說:“關于結婚的這件事情是我的主意,是我想要對她負責,所以才逼著離夏跟我結婚的。爸媽,爺爺奶奶,你們若是怨的話,就責罰我吧。” 爺爺奶奶搖搖頭,站起來,扶著一起走上樓,沒怎么多說,只是簡簡單單的說:“宮家要鬧得雞飛狗跳了。” 宮北的父親看起來很生氣,站起來,揚起手,結結實實的打在宮北的臉上。他的力道很大,這一下,令宮南的頭重重的偏過去,沒多久,臉上一個很大的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