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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坐在車上的云生，笑到喉嚨沙啞才停下來，給浩全解釋來龍去脈：“這件事其實是......”

    “我知道，那是春莉跟你搞出來的吧？”浩全有些焦急。

    “是的，具體來說是時鐘塔這邊半夜的時候，我讓春莉帶著一桶油漆在這里畫的，啊，春莉全程只會用‘fuckyourmother’這種經(jīng)典罵句，還真是單調(diào)啊。”云生笑道。

    “你不是忘記了吧，五個多月前你被送上審判席的時候，這一術(shù)式對的能力無效這件事，已經(jīng)成為少數(shù)人知道的秘密記錄。”雖然浩全這么說，但也覺得非常奇怪：“奇怪的是，馬爾薩斯本人，明明是那場審判的參與人員之一，卻似乎完全不記得這件事的樣子？”

    “春莉的能力是具有‘感染特質(zhì)’的，若吸入了一定量由春莉能力產(chǎn)生的氣霧之后，一切與形成關(guān)聯(lián)的記憶都會被抹去，包括用其他方式來記憶的部分都會受到牽連。”云生解釋道：“比如你原先用這個名稱記憶起來的資料，與你見到何春莉?qū)⒛切┵Y料聯(lián)想到一塊的話，一旦吸入了擁有春莉忘卻能力的氣霧，那些資料也會跟著成為被消除的記憶了。”

    “原來如此。”浩全恍然大悟，也肯定道：“不過，按馬爾薩斯那么自負的一個人，應(yīng)該不會優(yōu)先考慮到是‘自己的問題’，反而會拼命去想犯人是用了什么手段之類，所以短時間內(nèi)是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嗯嗯嗯。”浩全點頭贊同。

    “接著呢，你不會真的是圖開心，才這樣干的？”浩全繼續(xù)問道。

    “當然不是了。”云生用手指滑動屏幕，在電子地圖上改變了自動駕駛汽車的目的地：“回去之前，先去一下咖啡屋，我約了人在那里。”

    “你約了是誰？”浩全問。

    “即將成為我們共犯的。”云生回答。

    .

    第二天上午，時鐘塔。

    張云生帶了一個身穿哥特風(fēng)格裙裝，戴著眼鏡的少女來到了魔法師協(xié)會會長辦公室，跟坐在里面的索爾會長見了面。

    這名女孩便是代號為的異常個體，哈蜜朵-帕皮特，而她的出現(xiàn)——就是云生答應(yīng)的，讓她使用的在這個評議會的樓層，尋找可能存在的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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