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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龍雀饒禮數(shù)，他輕按他的頭，與他一同下拜。

    “一拜地。”

    “二拜祖先。”

    “夫妻對拜。”

    三拜過后，沈無妄的身子癱軟進他懷中，依然兩眼緊閉。

    九方弦輕輕掀了他的蓋頭，心吻在他的額頭，臉上全是與年齡不相稱的冷靜，“今日起，不論結(jié)果如何，你都再也不是我?guī)煾福遥僖膊粫x開你！”

    他拔下幾根尚算干凈的發(fā)絲，分別系在她的手腕，腳腕和脖頸上，再用她的發(fā)絲，一一給自己系上。

    之后，滴了兩饒血，混合在一起，按照記憶中薩滿巫師的樣子，畫了滿地血符。

    他記不清薩滿巫師到底都畫了些什么，可憑著骨子里的一股邪性，將不記得的地方強行補齊，直到沈無妄悠悠醒轉(zhuǎn)時，兩人脖頸和手腕上的發(fā)絲，居然真的融入血肉一般，消失不見了。

    大概是成了吧。

    若是真的成了，是不是明他們結(jié)為夫妻的事，已經(jīng)被這地所認(rèn)可？

    少年，看著師父的眼光，不知不覺間，有了變化。

    可是，這一切，再也沒有機會，也沒有可能出來。

    沈無妄醒來時，已知自己是回光返照，他灑脫坐起，望著洞外的月光，十年一遇的銀輪月已經(jīng)升起，時辰到了啊！

    他對九方弦道：“弦兒，這附近有一處巨石，為師幾年前曾在這兒藏了數(shù)壇好酒，你去替我搬來。”

    九方弦有些愣，他們在這山上轉(zhuǎn)了數(shù)月，經(jīng)常缺衣少食，什么時候，會有儲備的酒？

    “爺讓你去，你就去，啰嗦什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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