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雖然,自古以來祭祀天地以酒為禮,但祭祀跟喝酒還是有很大的不同,祝煊這樣說,根本就是歪理。 可祝烽卻笑了起來。 說道:“老七,你果然是酒中高手。” “有皇上在此,臣弟怎敢?” 兩個(gè)人說著,又笑了起來,祝烽對(duì)著葉諍擺擺手,道:“行了,朕心里有數(shù),今夜不用勸。” 說完,舉起酒杯:“再來。” 身后的侍從立刻又上來為兩人斟酒,他們一杯一杯的喝下去,不一會(huì)兒,臉上都染上了酡紅。 而祝煊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楹攘司频年P(guān)系,更亮了。 他看著祝烽,嘴角除了酒氣,還透著一絲笑意。 見此情形,葉諍也只能退了下來。 眾人原本也想勸,但見連葉諍都勸不了,便也只能紛紛閉口不言。 只有坐在祝烽身邊的皇后許妙音,憂心忡忡的輕聲說道:“皇上還是要保重龍?bào)w。” 人一喝起酒來,就聽不進(jìn)勸了。 祝烽皺著眉頭,臉上露出了不耐的神情,擺了擺手道:“行了,朕自己知道。” 許妙音也只能嘆息著低下頭去。 雖然大家憂心忡忡,但酒宴的氣氛卻很好,上座的兩人都一杯接一杯的喝著,下面的群臣自然也只有相陪。 南煙看著這一幕,連皇后都勸不了自己,自己也沒有開口的余地。 她皺著眉頭,又看向了對(duì)面。 簡(jiǎn)若丞的手中也拿著酒杯,但他沒怎么喝,只是淺酌了幾口,臉頰微微有些染紅罷了。 似乎是感覺到了自己的目光,他也抬起頭來。 然后,對(duì)著南煙淡淡一笑。 若是平時(shí),出于禮貌,南煙也會(huì)回他一笑,可這個(gè)時(shí)候,南煙實(shí)在笑不出來。 大堂之上,他們左右兩邊隔得很開。 但是,也沒有這些日子,他們之間隔的人和事,那么多。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越來越暗,夜宴也逐漸到了尾聲,祝烽和祝煊兩個(gè)人都喝了不少,臉上緋紅,站起身的時(shí)候,腳步都有些趔趄了。 許妙音擔(dān)憂得急忙扶住了他。 祝烽卻伸手推開:“不用扶,朕沒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