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件事,只能說魏王自己太沒有自覺了。” 葉諍幾乎焦頭爛額,說道:“是,他是沒有自覺,可他到底年紀還小啊,他想不到那里去的。” 鶴衣眨了眨眼睛,看著他,平靜的說道:“魏王殿下可不是一般的小孩子。” “……” “他是魏王,甚至——從皇上前些日子的舉動來看,他的身份,還有可能更進一步。你知道,權力,是最能腐蝕人心的東西了。” “……” 葉諍愕然的看著他,眼中透出了一絲驚惶。 他說道:“你不會真的覺得,魏王是有意,要往那方便想吧?” “我是不是這樣覺得,不重要,”鶴衣淡淡的說道:“重要的是,皇上如何覺得。” “皇上,真的會這樣懷疑他的親生兒子嗎?” “魏王……的確是皇上的親生兒子,但這個親生兒子,也像是一根扎在他心里的刺一樣。” “……” “哪怕這一次,這件事解決了,若他心里的刺不拔出來,將來,還有多得多這樣的事,魏王,只怕應付不過來的。” 葉諍的眉頭都擰緊了。 拔刺? 要怎么拔刺? 就像之前,祝烽也曾經在一怒之下,將司南煙打入大牢。 那個時候,他們兩個人的關系未明,感情未明,難免對彼此都有猜疑,而皇帝一個小小的猜忌,就會給人帶來滅頂之災。 當然,后來兩個人情投意合,兩情相悅,那根刺,也就拔掉了。 現在,葉諍相信,再出現什么風雨,他們兩都能夠一起闖過去。 可是,這一次,是兒子。 要說有刺,是什么刺?又能怎么拔? 正好在這個時候,又有一個官員過來,滿面愁容的樣子,像是要找鶴衣說什么,鶴衣急忙從葉諍的手中抽出袖子來,道:“行了,我要去辦事了,你自己——該干什么干什么吧。” 說完,便轉身匆匆的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葉諍更是愁眉緊鎖。 該干什么干什么。 可是,自己現在,該去干什么呢? 回過頭,看著仍舊大門緊閉的御書房,連貴妃都進不去,這一次,只怕干什么,都很難有轉機了。 | 第(2/3)頁